容澈的影子,而安淼,仍是被皇帝捧在心尖上的离妃娘娘,可在这的每分每秒,他都会铭记于心。
就像是个真正生活在山村里的人一般,白泽翻好地,又将张大婶给的种子散在挖好的坑里,水井在房后,那里看不到安淼,他想了想,还是先回了房间,带着安淼一起到了井边。
他一手握着安淼,另一只手提着满满的水桶,竟是一点都不觉得吃力,找出个椅子放在阴凉处,擦掉上面沾染的浮尘,他轻声道:
“等我一下,很快就好,我做完事就来。”
安淼乖乖的坐在椅子上,歪着头看白泽在阳光下进行着和暗卫完全无关的劳作,那双杀人夺魄的手,在进行起这些粗苯的工作时,依旧无比的灵活,他时不时的抬起头,看到安淼还在原地,才继续低下头。
可能是因为要掩人耳目,更或者是他真的有一丁点想要把的这里当成一个家来看待的念头,就算是最简单的工作,也以为无比的用心。
没事知道他们会在这里住多久,可能一天两天,也可能是十天半月,他大可不必这种用心,许是东西还没张楚出来,他们就已经离开了也说不定。
但安淼是不说话,白泽自然不会主动的挑破这一层窗户纸,他收拾好了田地,牵着安淼回了房间,拿出一套粗布衣裳,递过来,有些尴尬的道:
“这里没有其他的衣服,是张大婶给的,是她年轻的时候穿的,刚洗干净,你先换上,等过两天我出去,再给你买新的。”
他伸出去的手半晌都僵在半空,白泽也有耐心,他看了眼安淼衣襟上的血迹,无声的叹了口气,等到安淼终于伸手接过了衣服,他连忙转身出了门,还不忘闭着眼过去关上了窗户。
安淼换好了衣服,许是好日子过的时间太长了,身子娇贵的很,粗布的衣裳一穿,好像皮肤都开始不舒服了似的。
白泽过了很长的时间才回来,看了安淼一眼,只觉得即使如此模样,她仍然美艳无双,无人能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