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脸上的表情也很不好看,举在半空的手气的直打哆嗦。
“到现在了你还偏袒那丫头?!”
她咬牙切齿看向安淼,不知这丫头究竟使出了什么狐媚手段!
安淼坦荡荡的任由她看,心中则是得意慕容澈帮自己说话。
随即她冲慕容澈抛了个飞眼,缓缓站起了身。
“我说太后娘娘,我可不是咒您,只是您因为这种小事就气的手脚发颤,像是中风的前兆啊。”
安淼说这话,一是因为自己的职业病,二则是想帮原身出口恶气。
太后娘娘对她娘亲的厌恶已经到了不加掩饰的地步,而原身与娘亲在安府里过的那般不顺要有她大半的功劳!
“你,你竟敢咒我?!”
太后一听安淼诅咒自己,气的跌坐在了椅子上。
安嫣见状赶紧帮她抚平心口怒气,随即愤愤瞪了安淼一眼。
“你一个住在深宅大院里的丫头懂什么,姑母这样健康的身子会长命百岁才对!”
听安嫣只会说些漂亮话,安淼不屑的嗤笑一声。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没错,她拔下头上的发簪放在火上烤了烤来充当银针,随即走到太后身边,猝不及防攥住了她的手。
“可能会有点疼。”
说罢,发簪尖端直直刺进了太后的虎口。
安太后疼的叫出了声,可随着身子一颤,折磨了她半年多的疲惫感却顿时消失。
“来人啊,安淼要行刺太后!”
安嫣大惊小怪起来,一把攥住安淼的手腕不肯放她走。
安淼没时间理她,只耐心的把太后体内的血瘀挤出来。
挤出了四五滴黑血后,太后只觉得浑身都轻盈了许多。
随即她看向安淼,眼神不再如原先那般苛责。
“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怎么就扎了几针我便浑身轻松了?”
安淼这丫头她是了解的,娘亲是个洗衣的下人,断不会教她这般厉害的医术。
安淼眼睛一转,轻笑一声随便捏了个借口。
“我在祠堂找到本医术,在上面学了一手。”
“当真?”
安嫣半信半疑的看着安淼,心想府里什么好东西都是紧着自己的,若有这样厉害的医书她怎么会不知道。
安淼一眼就瞧出了安嫣眼底的贪心,不由在心中冷笑。
“当然,不信你去找找。”
让安嫣把安家的祠堂搅得一团糟,这场面想想就开心!
说话的功夫,慕容澈已走到了安淼的身后。
看到太后眉眼间满是笑意,他赶紧抓住时机为安淼求情。
“母后,误会都解开了,不如您趁着身子轻松早些回寝宫休息?”
俗话说拿人手短,安太后刚受了安淼的治疗自然也不好意思再开口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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