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狠狠的颤抖了下,随即垂眸应下“微臣知道,微臣定不负娘娘所托。”
安淼服了药后,一个时辰醒了过来。
此时的她,神志还算清醒。
身体无异样。
然,如此安淼才是心惊的,她左右看了眼,见周围无人,才敢小心谨慎的为自己把脉。
脉搏有力,没有虚浮,更无低沉,不像是患病或中毒。
难不成,她当真无事?
安淼皱眉,正要深入,细细的查探一番,慕容澈走了进来。
慕容澈见安淼醒了,喜上眉梢,连走路也快了些许“你醒了?身体如何?在母后哪里,可曾受了什么?是否服了什么药?”
安淼笑,慕容澈的话语让她很温暖,她摇摇头“不曾,皇上您不必担心。太后娘娘也没有为难臣妾。”
如今是为难,也不能说的。身为妃子,在后宫便要知分寸,少言语。
慕容澈摸了摸安淼的头,浅浅的勾唇,只是那唇角,些许苦涩。
他怎会不知?母后那人,是为了利益,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安淼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慕容澈将季凉音留下的药方交给安淼“这是季太医留下的,为的是朕信他。如今,朕把这药方给你。”
她被关起来那几日,发生的事绝对不少,安淼不说,他便不问,不过这该做好的准备不能少。
安淼接过。
季凉音此人淡然,宫中与朝廷之事,他都看得明白,仅是压力就屈服,绝无可能。
而留下这药方,定是有话要说。
她且细细探究,说不准真能从中找到端倪,并解了自己的病。
三日,平静如初。
然,仅是三日的平静。
一清晨,安淼起身后,觉得自己脑袋迷糊,看什么都觉得不对,更是想发火。
她知道,自己这是病了。
咬了咬唇,安淼下了床,打算去唤人叫太医。
刚打开门,芬芳便走过来,手中还端着一盆水“想来娘娘就该在这个时辰醒,奴婢将水准备……”
“啊!”芬芳话还未说完,安淼素手捏上了芬芳的脖子,芬芳吓得大叫,“娘娘,您,您这是要作何?”
安淼不语,双眼眼珠不动,死死的捏着,越发用力。
芬芳害怕,却又不敢挣扎,只能瑟瑟发抖的求饶“娘娘,您,您这是要奴婢的命吗?奴婢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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