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崖背着手,围着这个锅不怀好意地绕了一圈,然后不经意地走到我的旁边,用仅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我的意思嘛,这个牛排挺香的嘛。”一听这话,我立马就知道这个馋鬼打的什么算盘了。我眉毛一横,瞪着他说“就算是我不想吃牛排,我也不可能给你,我肯定先给莉。”“哦,是吗?那你就只能一直当我们这个小队最弱的一环咯?”崖挑着眉毛,一脸的得意,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挑衅之意。
“你到底有什么办法?”我知道崖有故意刺激我的嫌疑,但是他说的话也是话粗理不粗,看着这个家伙,我是真的气得直跺脚。崖没有说话,反倒是一直盯着锅里的牛排,场面一下子有些尴尬。大概过了一分钟吧,在经过剧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我还是投降了,我倒不是舍不得这几块牛排,主要是崖的这种行径实在是过于可恶,我实在不愿意助长这个家伙的嚣张气焰。
我苦笑着叹了口气,摊了摊手,对着崖说“行,就这一次,你吃这块吧。”看着崖一下子喜笑颜开的脸色,我赶忙拉住他,威胁着说道“就这一次,下一次你别想再坑我。”崖一脸赔笑地说道“是是是,这次我是真的饿了嘛,下次肯定不会了。”崖说完,正准备大快朵颐,我又一次拉住他那双已经碰到牛排的手,“喂,你正事还没办呢?怎么就想着吃了。”“哦。”崖随口答应了一声,然后从兜里摸出一个不起眼的小圆环,随意地丢给我,我连忙手忙脚乱的接了过来,生怕它掉到地上。
我把这个小圆环捧在手心,这是一个结婚戒指办大小的小圆环,环上一圈不起眼的数字,以及一个倒立着的“崖”字,不过看着我比较粗壮的手指,我寻思这圆环也带不上去啊。崖可没有管我拿到这个东西的反应,而是已经开始享受他的美味了。此时我可没心情吃东西,而是拍着他的背说“喂喂,你这小玩意儿怎么用?”崖看了一眼,嘴里还包着一块油水四溅的牛肉,一面嚼着,一面说“你的爱因斯坦之念呢?”说着,我急忙把爱因斯塔之念给拿了出来,然后崖指了指那个像戒指一样的圆环,用纸擦了擦嘴巴,接着对着我笑着说“我把这个叫因斯坦之殇,你以后也不要乱叫名字了。你把这个装在爱因斯坦之念上面再试试?”我听到崖的话之后立马照做,将爱因斯坦之殇小心翼翼地放在爱因斯坦之念上面,我刚刚让这两个东西靠近,它们就像磁铁的正负极一样,彼此产生了巨大的吸力,像磁铁一样吸在了一起,我的握住爱因斯坦之念的手也跟着不经意地震颤了一下,有些发麻。
而紧接着,崖就让我用手指重新去按那个旋钮,我连忙照做,当我的手指重新按上那个旋钮时,与之前的感觉可以说是截然不同。如果说之前我用我按压的力度与时间来控制爱因斯坦之念攻击波的强度,那么现在,这个东西已经完全与我的神经连通了,只要我的意念一动,就能控制攻击波的强度。而且,在我慢慢感知的过程中,我竟然惊喜地发现,能够快速控制攻击波强度只是这个爱因斯坦之殇带给我的好处的冰山一角。任何攻击波,或者说能量波都能够更快速的聚集,并且根据我的意愿而随意变化形态与模式。比方说,如果敌人众多,我可以让这些能量波像散弹枪的子弹一样,以散开的方式进行攻击;如果敌人火力较猛,我可以让这些能量波凝聚成一面我可以控制大小的盾牌形态或者防护罩形态,我甚至可以让爱因斯坦之念将能量转化成能量飞行器,变成一种托在我脚底的能让我飞行的能量云朵,或者像是哪吒的风火轮一样让我能在天空自在穿行。当然好处还有很多,更多的也只有在实战的时候才能慢慢发挥,我感受到爱因斯坦之殇为我带来的剧变,嘴角也开始随着这慢慢的探索而慢慢拉开,不过突然我的神经像是被重击了一下,就像是一头欢脱的小马驹突然从悬崖上摔下去了一样,“你在那里傻笑什么?饭也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