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歌走后,南宫淳独自想了一夜,这一夜里,他思考了之前十多年从未思考的问题,也做了一个决定。
他必须要成为皇帝,拥有至高无上的皇权。这一路上,哪怕是牺牲一切,也在所不惜。
沈长歌走在街头路上,看见不远处有人在打斗。
走近了一看,原来是一群人在围着一个妇人,并且对妇人拳打脚踢。
其中,有一人身着华贵,摇着折扇冷笑道“本少爷看上你女儿,那是给你天大的面子,她跟着我,那是吃香喝辣的,你这婆子别不知好歹了。”
妇人跪在地上哭道“求求你了,少爷,你把桃儿还给我,那是我的命啊!”她抱住那个少爷的腿。紧紧抱着。
少爷脸色嫌弃,直接一脚把妇人踢开,骂道“是你女儿自己卖身葬父,白纸黑字在此,就算是到了官府,官府也是站在本少爷这边,你这婆子再敢刁难,本少爷就送你到官府去。”
妇人摇头哭喊“不,不是的。”
少爷一脸厌烦之色,语气不耐烦,吩咐下人“把这个疯婆子拖走。”
下人围过来抓住妇人的双手,将她丢开。
少爷看那妇人一眼,冷冷笑了几声,尽是轻蔑不屑,然后走入了轿子里。
周围人见热闹没了,也就渐渐走开了。
人群中窃窃私语。
“那可是胡太尉的独子胡凯,谁敢惹他啊?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那就是胡少爷啊,我们京城一大恶霸!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原来是胡少,难怪这么嚣张呢,他爹可是太尉,不是我们这群人可以议论的。散了吧。“
”“
有人见妇人可怜,还丢了几个碎银子在妇人旁边。
妇人被打个半死,躺在地上,只是一遍遍地喊着“桃儿桃儿我苦命的女儿,我苦命的女儿啊”
沈长歌听见“胡凯”二字,心里迅速想了想,胡凯不就是胡盛的独子吗?
胡盛虽娶了十多房妾室,但命中注定子嗣单薄,只有正室给他生下了一个儿子,名叫胡凯。
胡盛就胡凯一个儿子,把他也是看得比自己性命还重要。
沈长歌思虑一番,主动走过去,她扶起晕死过去的老妇人,对小五道“把她带走。”
一处小木屋里。
妇人喝了药之后,醒了过来,她一眼看见的就是两个陌生的女子,其中一个姿色清丽,穿着华贵,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另一个却是皮肤黝黑,长相普通,神情冰冷,棱角分明,有种木讷的感觉。
“你是?”
沈长歌露出一抹笑,道“我是沈太傅的女儿,名叫沈长歌。”
妇人挣扎着起身,“沈太傅的女儿那你可以救回我的桃儿吗?”
沈长歌按住妇人,道“你先把事情完完整整地告诉我,这样,我才能帮你救桃儿。”
沈长歌并非善心之人,世间上,欺男霸女之事太多,她管不了,也不愿去管,毕竟前世的她,做了那么多善事,还是不得善终,这一世,她是要做恶人的!
要不是听到有人提起“胡凯”,而胡凯是胡盛的儿子,沈长歌才不会掺和这件事。她想着,这件事若是好好利用,说不定可以有莫大的收获。
多么可怕啊,沈长歌就是这样一个冷血无情,自私自利的人。她自己心里明明白白。
妇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来“半个月前,我老伴因病去世,家里面穷,拿不出钱来下葬,那胡少爷的人说,只要桃儿去他府里当婢女,就给我一笔安葬费。可是,他欺我母女不识字,骗我在纸上画押,谁知那纸上写着的是将桃儿给他做小妾”
沈长歌并没有产生丝毫同情,而是淡然的问了句“然后呢?”
妇人哭道“后来,胡少爷带走了桃儿,却没有给那笔安葬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