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的马,喝最好的酒,才算是痛快啊!”
她这个说法,让大叔一震,驯服烈马,痛饮好久,确实是快意。
烈马骑着不走输了比赛事小,把人甩下背再踏一脚,事情就大发了,大叔好想劝两句。
可本来这匹他这个这人,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各种拧巴各种犟的马,尽欢牵着缰绳还没拉,居然就乖乖跟着往前走,简直不要太温顺。
其实这也不奇怪,尽欢本来就很招动物喜欢,要不是她散出了一点威压的精神力,这匹野马估计能绕着她撒欢儿求抚摸。
好歹还要骑人家去比赛,尽欢准备先贿赂一下,在挎包的遮挡下从空间拿出个苹果来,塞到马儿的嘴里面。
马儿咔擦咔擦嚼着苹果,尽欢摸了摸马脖子,还是开始检查马具装备。
说是装备夸张了,就只有缰绳辔带,连马鞍和脚蹬都没有,当真是野马待遇。
尽欢骑术也是野路子入手,也不拘泥于这些马具,只要有缰绳在,她照样能骑。
手搭在马身上微微借力,一个旋身就轻巧落到了马背,整个上马动作利落又干净。
她动静已经很轻,但马从没负重过,难免不适应踢踏四蹄,焦躁来回踱了几步,不过也没耍脾气,试图把她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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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紧缰绳又松开,来回反复,最快让马适应,中间还拍了几下马脖子安抚鼓励,这才让马有了基本指令。
胡君澜在旁边,看得心惊肉跳,生怕尽欢一个不小心就摔下来。
尽欢很快就能平稳地驱马小跑,她提到嗓子眼儿的心好不容易回落一截,那边常高云骑着马哒哒哒跑过来,直接冲尽欢竖大拇指。
“徐同志厉害啊,这匹马可是烈马,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被你驯服,不少人都说要向你请教驯马秘诀呢。”
“其实也没啥秘诀,就是我比较招动物喜欢,动物都喜欢亲近我,我才占了这个便宜,嘿嘿!”尽欢谦虚道。
这个说法有些玄妙,但常高云却深信不疑,“场地限制发挥,既然你起码没问题,那我们增加点难度?”
“行!你说还想玩点啥花样?”尽欢性质很高。
常高云拍了拍身上的箭筒,“你会不会射箭,会开枪也行!”
尽欢点头,射箭还是打枪她都不在话下,“箭靶设在哪个位置?是算环数还是有其他要求?”
“靶子就设在路两边的树林里,一共三支箭,环数多最快来回的人胜出!”常高云也很爽快。
“行,那我没问题,”尽欢在人群中四处搜寻,“不过我得先有一副弓箭才行!”
常高云笑着递上自己的弓箭,“要不你用我的,我去找人再借一副。”
“你弓箭太轻,我还是另外去借一把。”尽欢一看尺寸就知道这是一把女士用的锦绣弓。
不合用都是小事,要是一上手就把人家弓拉断了弦,尽欢拿啥赔给常高云?
不过来看晚会的老乡,有不少带着弓箭的,不是为了装饰摆设,是为了防止夜晚出没的野狼。
尽欢成功借到了一张弓,大小合适力数也趁手,骑着马就往出发点而去。
出发点等她的不只是常高云,还有好几个骑马的人,都是年轻的姑娘小伙,竞争瞬间就显得激烈起来。
发令枪一响,六匹马踏着四只马蹄疾驰而出,在这条并不算宽的路上赛马,需要加倍小心,万一马撞到一起,后果不堪设想。
但尽欢的担心显然有点多余,马的爆发力各有不同,没几秒钟几乎并排的几匹马,迅速拉开差距。
尽欢的位置不是最后,却也只是居中,跑在前面遥遥领先,赫然是常高云,是上一届的赛马冠军,果然不同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