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是么“俗不俗。”
珍珠心想俗什么,用金的才能衬起她价值不菲的身价“就怕这个门令藏着什么能影响到国际局势的东西。”
珍珠研究了一下令牌,看能不能掰开之类的。
过了一会儿,她想起了些不愉快的了,随手扔到了被子上“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否则仇老爷子就不会给我了,该是留给王乾荪。”
魏子规知她还在生气仇老爷子算计她保王乾荪的事“这是鲸帮帮主的信物,你是帮主,不给你给谁。或者老爷子觉得这东西给你比给王乾荪适合,就如同帮主之位。”
珍珠抱怨道“得了吧,他就想给他的鲸帮,尤其给王乾荪找个任劳任怨,诚实可靠,还爱岗敬业的保姆加保镖照顾帮中的老弱病残孕。”
魏子规道“你还真是会夸自己。”
珍珠气道“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要是老爷子还活着,我肯定当着他面扔了这门令,大大声说一句我不干了。我做个养尊处优,游手好闲的公主不好么。非要自贱做牛做马。”
魏子规道“你舍得?要我算算一年不到你从鲸帮捞了多少银子么?”
他竖了五根手指。
珍珠握住他的手指,她的私房钱还有隐私可言么“少爷,你知道么你有时真的很讨厌,我说什么你都要抬杠,你这种的就叫杠精。”
魏子规道“这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么。”
胡说,她哪有像他这么讨厌,珍珠盘腿,叹“以为能回家了,谁曾想要留在高燕做人质了。”
魏子规拉过她的手“还有我呢。”
珍珠烦恼道“东西就在我身上,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把东西交出去,那拿什么来换我们?要是能做个假的就好了,可这不知是什么材质。”
魏子规道“先把文书送回晋城,随后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珍珠点头,也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