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你还是别对着我说话了,我怕晚上做噩梦。”
珍珠道“那是为了让你提高警惕。难保崔银镜不会因爱成恨,自己得不到也不让我得到。”
她撅着嘴,委屈巴巴的在他胸口画圈圈,“崔银镜当初是怎么和她的丫鬟联手欺负我的,你是亲眼所见。骂得多难听,心理承受能力稍稍弱些的,就要去投井了。”
珍珠扯过他的袖子抹眼角“人家多可怜啊,可怜啊,可怜。”
魏子规心想她现在连假哭都开始敷衍了事了,之前还会意思意思滴两滴眼泪,现在眼泪都没了,就只是干嚎。
魏子规道“她是要在太后寿宴上抚琴的,你这般戏弄她,她要借此生事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