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琛说的话是,她有什么事情了,第一时间记得给他打电话。
只是现在,魏琛已经没有精力,也不想要再靠近舒雅。
既然她拿不出账本,又说自己不会拿账本做其他事情,那么他就再信她一次,他就再等一次,这大概是最后一次罢了。
就像自己说给舒雅的那样,她在消耗他爱她的资本,消耗一次就少一次。他被这些天的事情搅地精疲力竭,连他们之间的爱意都消耗一点儿就少一点儿,半点儿增加的痕迹都没有,不管怎么样,魏琛还是在担心的。
魏琛要走,罗飞顾念着他的伤口,派了自己的司机给他,继续道“魏琛,话呢我也只说一次,听不听是你的事儿,但是这些话我作为一个医生必须说到位。”
“舒雅这边,其实是经不起再由你这么折腾的。你这么一直折腾,早晚都会折腾出其他事儿来,你知道我的意思吧?我说的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她精神上的事情。”
魏琛在车外边儿静静地听,听完之后冷漠转头,丢下了自己凉薄的眼神“说完了?”
罗飞心里一窘,我去,我看准备了大量的台词儿的,你魏琛就不能给点儿其他反应?
“不是,我这”罗飞窘地话都说不利索,魏琛由着司机给自己拉开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