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甚?再说那有光让曜儿喝你自己不喝的道理?”
“要你多事?”刘和白了刘聪一眼:“我还不稀的和你喝呢。”
刘聪不满地站了起来,还没说话,刘渊先开了口:“好了,今儿是个好日子,你们闹什么笑话?痛快地把自己喂饱了,比武场上见真章。”
刘和怏怏地回了自己的位置,他只是想发泄心中的不满,不想看他们三人父慈子孝的模样,显得自己多余一般,他刘渊也不是只有这两个儿子。刘渊要比武那正好,刘和书念得不行,功夫却是不错,这几年为了博得父亲信赖又加紧练武,自认这场上还没什么人能比得过他,他就不信,刘曜出去浪荡几年能有什么本事?在匈奴人的血液里,他们只佩服有本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