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直到林氏去世,她本以为自己有了机会,可羊附却回了泰山,之后也没有了回来的打算。
司马宣华不知道南行意是何时放弃了自己的心思,又是怎么进了羊挺的将军府,她只记得当时偶然间得知羊挺新纳的小妾是南行意时,整个人都惊呆了,她以暗号逼南行意出府相见,见面后她又什么都不说,只说羊挺替羊附帮羊献容时,她便爱上了他,能嫁给她也是心之所向。后来两人偶有联系,直到羊献容回到洛阳,她以旧主的身份要求她盯着羊挺,拿到东海王的动向,她虽然应了下来,可是真心与否,到底会不会帮忙司马宣华都不得而知。阅读书吧
“我要见羊挺。”羊献容沉不住气了,她要亲自去问羊挺,若他还将自己这个妹妹放在眼里,还将羊家放在眼里,该怎么做他应该清楚。羊献容立刻让章回出宫,前往羊挺的将军府,让他务必见到羊挺,让他第二日进宫见她一面。傍晚时分,章回才回来,说好不容易见到羊将军一面,他说明日早朝之后,他就到显阳殿拜见皇后娘娘。
第二日快中午的时候,羊挺才慢悠悠地晃到了显阳殿,见到坐在窗边打盹的羊献容,他大剌剌地在她身边坐下,笑着道“精神头这么差,昨儿晚上去猎兔子了吗?”
羊献容白了羊挺一眼,羊挺讪讪地一笑,道“要我说你就是没事找事,诺大一个太极殿,宫女太监有的是,用得着你亲自照顾他?莫说你念他情,我可不信。”
“你说话注意些。”羊献容懒得看他,依旧闭着眼睛,道“他到底还是这天下之主。”
“呵,”羊挺冷笑一声,却还是点点头“都听你的。”说着自顾自招呼人给他上茶,这才问道“你倒是奇了?会主动找我?说罢,怎么了?”
说到正事了,羊献容就算再不愿面对羊挺,这时候也不得不坐直了身子,拿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说道“我找你为何你能不清楚?我就问你,覃儿的事情怎么办。从我入宫,你便没来看过我,东海王一直逼着我,连我师父都被按在长安不让回来见我,这一桩桩一件件,若说是巧合,你会信吗?”
羊挺“嗤”地一笑,直接从林新手中拿过她刚泡好的茶一饮而尽,道“哎呦我的妹妹,你还真是什么人都不愿辜负,不知道的,见你这般尽心尽力,真以为司马覃是你亲儿子呢。你说你现在日子不好过吗?好好的皇后当着,什么心都不用操,连个跟你争宠的人都没有,你操别人的闲心干嘛呢?东海王在位一天,你就过一天安生日子,不好吗?”
“不好。”羊献容蹙起眉头,她心生不妙,从羊挺的话中听出了她一直担心的事情,司马越根本没有让司马覃回东宫的心思,他们千方百计将她骗回洛阳不是因为她有用处,更不是因为司马覃有用处,他们只是需要一个能牵制住冯杭的人。冯杭,到底发生了什么?“二哥,你知道我回洛阳的缘由,若是想过舒坦日子,钱塘比这宫里可是舒坦得多了。你莫要用那些鬼话哄我,你知道我现在并不信你,你所说的话我自有办法查证。我虽一无是处,可偏就执拗到令人生厌,东宫一事,若是东海王不能给我个满意的答复,我不会这般就放弃的。”
“那你能怎样?”羊挺毫不在意地笑笑,他根本不信羊献容的话,她一介女流,手中无兵无人,又被困在这后宫,能有怎样的本事去恐吓当朝的辅政王爷?
“你不信?”羊献容也不欲多说什么,只道“二哥,你就算不信我的手段,也该信我的执拗。”
羊挺定定地望着羊献容,摆摆手,放弃了跟她斗嘴,道“得得得,你的事情哥哥什么时候怠慢过?刚不过是逗逗你而已。”他又喝了杯茶,斟酌了一下,再道“东海王并非要食言,只是前几天那个司马炽突然找到他,说请王爷废去他的储君身份另择他人。起先,东海王以为司马炽是怕被当做司马颙的党羽而被清算,可要清算早清算了,哪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