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他烦恼不已,干脆闭上了眼睛。一闭眼,羊献容便出现在了眼前,能再见到她的日子又不知得拖到何时了。
次日,狼狈的刘聪军便继续返程了,路程不长,可他们走了大半个月才回到平阳,刘渊亲自出来接他们,与往常不同的是,他一身白衣,脸上毫无笑容。
“父亲。”刘聪一见刘渊,羞愧不已,立刻便跪倒在了地上。
刘曜伤势见好,动作却还不利落,他也缓缓地就要下跪,却被刘渊一手扶住了,只听见他温和地问道“伤得怎样?”
“不碍。”刘曜眼圈一红“儿等出师不利,打了败仗,还请父皇降罪。”
刘渊拍拍刘曜的肩膀,又搀起刘聪,沉默了一下,道“就当长个教训吧。”他深深地看了刘聪一眼,又道“未必是什么坏事。”说罢回头,缓步往城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