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深深地看着羊挺,身边是刘曜一再的求饶,他声音软了三分,问道“你可知,军规于我而言是神圣的,我从未为任何一个人破坏过规定。”他蹲了下来“曜儿并非兵士,我若听他的,你就不用离开这军队了。”
羊挺顿了顿,也望着刘渊“是我的错。”
刘渊点点头,低声道“你想赌一把,输了大不了卷铺盖走人,但赢了曜儿的心,曜儿日后绝非常人,也不会忘了你今日的义举,更何况你曾经还救过他一命。可若你赢了,依旧能在我这军中建功立业,以后还能是曜儿地左膀右臂。”刘渊拍拍羊挺地肩膀“你是个聪明人。”
“将军……”羊挺还想说什么,可刘渊已经起了身。
“军规不能违,”刘渊开口道,又对刘曜说“曜儿,今日也是给你上一课,你就算是我的儿子,可该守的规矩也是要守的。你回自己的房中去,好好反省,将孙子兵法抄写三遍,抄完了,你就可以出来了。”
“是,”刘曜应道,又极不放心地看了羊挺一眼“那,羊挺呢?”
“军棍二十,去当三个月的火头军吧。”刘渊说完,看也不看羊挺一眼,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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