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人进来。司马宣华意味深长地看了羊献容一眼,默默地退了出去。
羊献容立刻跪在冯杭面前,含泪叫了一声“师傅”。
“快起来,”冯杭拉起羊献容,先问道“这位三公主,靠得住吗?你这么轻易地将我们的关系暴露于她,日后不会有什么问题吗?”
羊献容笑着摇摇头“我们就是宫中的两个孤女,除了彼此抱团取暖,还有什么指望呢?”
冯杭叹着气摇摇头“羊大人终究是让你走了这条路,命中注定之事,你避无可避。”
“师傅,”羊献容纳闷地问冯杭“师傅此次回来,听说是为了我?”
冯杭点点头,这两年他待在长安,对洛阳的一举一动都观察地仔细,在长安他也以占卜测字为生,有了不小的名气,甚至不少的洛阳权贵不惜跑很远的路请他算上一卦,本来他不想在掺和朝中之事,无奈这些权贵们来来往往间,带去长安的消息越发让他不安,他怕羊献容年轻经不住事,所以回到洛阳,那些权贵们立刻对他趋之若鹜,只是,他想先见到羊献容,问问打算再说。
“师傅可去了羊府?”羊献容问道。
冯杭一脸的不屑,道“你父亲那般不待见我,我去招他干嘛?他现在人生得意,也不会寻我问个前程的,我乐得离他远远的。”
羊献容笑了笑,道“可我二哥还对先生心心念念呢。”
“你那位哥哥?”冯杭摇摇头“不见也好。”
“那,先生下一步打算怎么办?”羊献容问道。
冯杭默了默,道“我来洛阳这些日子,也算看明白了一点,齐王的命数差不多了,如今能和他一争大权的,无非是成都王和河间王,河间王已经和齐王撕破了脸,成都王还欠些火候。”
“师傅想帮河间王?”羊献容赶忙问道,若是如此,他们师徒倒真是想到一处去了。
冯杭摇摇头“我想帮的是你。我想知道的是,你还想不想在这宫中继续待下去,若是想,咱们有想的办法,若是不想,咱们也有离开这里的办法,你得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羊献容愣住了,她没想到,在她师傅看来,离开皇宫,不过是想个办法而已,她又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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