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合他心意的。因此,母女二人又闲聊了些家长里短的事情,羊献容便念着母亲长途跋涉,让她赶紧睡了。有缘书吧
羊献容倒是没有什么睡意,只是今天母亲的到来让她终于有了一种完满的感觉,丈夫、孩子、母亲都围绕在身边,并且所有人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人活世上,总有不如意不顺遂的时候,羊献容觉得之前种种的辛苦若就是为了换取今日的安宁,那么一切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第二日一早,羊附便带着阿齐离开了,阿齐是羊玄之的嫡长孙,送祖父的事情他理应参与,至于阿笛,年纪太小,就留了下来由羊献容和孙氏照顾了。阿笛刚和父亲熟悉,现在又要分开,她不乐意地撅着小嘴,闷头靠在苏尘的怀中。
羊附逗弄了一会儿女儿,便将苏尘引到一边,郑重地对她说道:“你再等我些时日,我便回来娶你。”
苏尘还是一如往常那般,提到自己的终身大事就过于羞涩,她轻轻地点点头,又捏住阿笛的小手跟羊附挥了挥,说道:“你要快去快回才好。”
羊附笑了,阿笛却嚎啕大哭起来。
手忙脚乱地哄好了孩子,羊附便快步离开了。苏尘和孙氏带着几个孩子离开玩去了,羊献容凑到刘曜身边,将昨日孙氏同她商量的话告诉了他。
刘曜皱皱眉头,却是有些不愿意,羊献容上次嫁入皇宫便出了乱子,喜服莫名其妙地着了火,被人诟病说是不祥之事,之后晋朝乱象横生,甚至还有人以此为说辞,造谣羊献容红颜祸水。刘曜不喜好那些繁文缛节,却想给羊献容一个正式的婚礼,不然他总觉得亏欠了她。
“我们之间还讲什么亏欠不亏欠吗?”羊献容踮起脚尖,伸出一根指头戳了戳刘曜的脑门,又道:“你若真觉得对我不起,便陪我一辈子吧。”
刘曜一把将羊献容抱起,道:“我说到做到,你莫要中途跑了才好。”
“我若跑了,你怎么办?”羊献容问道。
“找。”刘曜认真地回答:“我就算把大晋朝的山翻了,水搅了,也要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