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胡须,身上就没有风雅的细胞,自然不会听什么曲子了。
“滚,滚,滚,别打扰大爷喝酒。”
“叫花子,晦气。”
“走远点,看见就烦。”
……
祖孙两人对这种情况见惯不惯,不敢发脾气,只能赔笑着退开,最后来到了刘危安的这一桌。
“少爷,小姐,需要听曲子吗?”爷爷说话的时候弓着腰,脸上满是赔笑,小女孩的眼神很亮,没有说话,带着一丝乞求。
“会些什么曲子?”刘危安问。
“《将军令》、《知音》、《乡愁》、《故知》都会一些。”爷爷回答。
“清平调会吗?”刘危安问。
“会!”爷爷点头。
“来一曲《长亭外》吧。”刘危安道。爷爷一愣,申怡云也是古怪地看着他,小女孩眨巴了一下明亮的大眼睛,有些无辜。
“开玩笑的。”刘危安拿出两枚银币丢在小女孩子的托盘里,说道“酒楼嘈杂,并不适合听曲,茶楼还差不多,以后如果有缘遇上,给我补上一曲。”
爷孙俩千恩万谢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