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她带出家门。
不如把人带到印尼,那点小地方自然没有可以配得上张淑娴的,言语又不通,把她的婚事搁置两三年,成了老姑娘,自然就嫁不出去了。
那么张淑娴就能一辈子为他们张家谋划。
也是,女人嫁出去都是受罪,哪儿有在娘家舒坦?
想到这里,张县令满意的捋胡须。
他带着儿子和三叔去京城探望二叔,族里的大大小小事可以暂时交给淑贤。她有这个能耐。
张县令觉得自己对女儿够好了,哪家的闺女可以执掌家业啊?
只有张淑贤!
她该满足了。
以后儿媳妇要是没能耐,张家还得张淑贤帮衬,再给她从张家过继个儿子,张淑贤就能一辈子安安稳稳为自家效力了。
张县令隔天就在全族人面前把张家的大权暂时交给张淑贤,还暗中交代要她尽量把账本理清,该是他们张家大房的,一个子儿都不能让人贪了去。
张淑贤自是点头。
张县令好歹做到了巡按,搁以往那就是皇帝特使,上了乞骸骨的折子。本来是一个芝麻大小的事,但太后一听,这不是献人参那个吗?人参不错。
又听说是秋后问斩的张家侄子,点点头,觉得挺识趣的。
折子准奏,又给了赏赐。
张县令这下算是荣归故里。
但他现在还不知道。
他是隐瞒身份去的京城,一路上波折颇多,好不容易到了京城,风尘仆仆的,就得到消息说太后准奏了。
张县令一时间心里不知是喜是悲。
送了上百两银子贿赂狱卒,才有一刻钟的探监机会。
三叔一进去就哭开了,张二叔见到张县令如同见到救命稻草。
抓着监狱门哀求:“大侄子呀,我不是东西!都是我贪图富贵才落到这个下场,可你侄子是无辜的,我最小的孙子才两岁,求你给他们一条生路,你总有同僚的吧,你活动活动,我家里的银子都给你使,只求你让孩子们有一条生路!”
监狱里的张家人听到这话眼中都亮起希望的光芒。
有的女眷冲过来硬要把孩子往张县令身上推,说以后这就是你儿子,你一定要救他一命!
三叔被悲哀的气氛感染,哭的更厉害。
监狱里响起一片哭声。
狱卒拿着刀敲敲桌子,厉声呵斥小点声。
张县令苦笑:“二叔,不是我不救你,只是现在我也无能为力了!”
张二叔瞪大眼睛:“你可是怪我以前对你无礼?”
说着往脸上扇巴掌:“我不是东西!我跟你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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