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乃至依靠任何一二流家族。
唯有那些不被世家、从家放在眼里的末流家族,沈晗才敢暗中往来。
况且目前来说,沈晗还不适合前往京都发展。因为山高皇帝远,秦家、宋家鞭长莫及,他才能远离纷争安心积蓄实力。
所以,沈晗绝不会在自己势单力薄之际,愚蠢地到京都谋发展,那简直是自投罗网。
是故,遑论笛恒是真心招揽,抑或另有盘算,他都不可能答应。
“沈晗,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笛少爷看中你的能力,是你的福气,你有什么资格说不?”心中暗喜的向青松,故意想说话激怒笛恒,“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身份!”
沈晗懒得和向家的人拌嘴,冷冷睐他一眼,压根不搭腔。
此时沈晗惹怒了笛恒,公办部的人又在旁边,向青松压根不惧沈晗。
他冷笑一声“怎么,你哑巴了?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说不定你心里正在盘算着如何反咬笛少爷一口。”
向青松故意句句不离笛恒,便是想激化笛恒与沈晗的矛盾,好坐收渔翁之利。
笛恒不是看不穿向青松的心思。
不过,沈晗的态度本也令他不悦。
于是笛恒意味深长地笑道“沈晗,既然你不赏脸,那今天这件事,我也帮不了你。”
说着,笛恒转向了公办部的带队队长,挑眉说了一句“队长先生,破坏社会治安的犯人就在眼前,你还在等什么?”
此时,众人见先前面对林家人还气势惊人的沈晗,却在笛恒和向家人的联手下,完全被压制住了。纵然脸色阴郁,也并未反唇相讥,顿时就明白沈晗处境不妙。
朱竹君犹豫再三,始终没法鼓起勇气为沈晗说情。
连裘家也要给笛家三分颜面,他一个裘家外家人有何本钱与笛家对抗?
姚鼐铁青着脸,尽管姚家在笛家面前微不足道,他依然坚定地表明自己的立场。
“笛少爷,古来连帝王纳贤,亦要看贤士本身的意思,您何必对沈晗苦苦相逼逼?”
“笑话!他沈晗有何了不起之处,还敢自称贤士?”向青松讥讽道。
话音刚落,便有一道高亢的声音传来——
“帝安酒店经理谭政,奉命前来祝贺!”
一句话,瞬间令来人成为全场瞩目的对象!
众人纷纷望向门口,只见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帝安酒店经理,一身庄重打扮地走来。
在谭经理身后,跟着四个人。这四人,合力抬着足有一人高、盖着红绸布的神秘物件,小心翼翼地从门口进来。
谭政仿佛没注意到现场诡异的气氛,朗声问道“请问,沈医生在吗?”
听到“帝安酒店”四个字,沈晗就猜出了送礼的人是彬少爷。
他应声走出,对谭政道“我就是沈晗。”
谭政微微鞠躬,客气地说“谭某奉老板之命,特来给沈医生道贺。今日沈医生双喜临门,可惜老板不便亲自到场,还望沈医生见谅。”
彬少爷的请柬,是沈晗亲手交给他的。彬少爷看到请柬内容后,便先恭贺了沈晗,随即表示自己或许不能出席。
对此,沈晗倒也不怎么在意,让彬少爷不必介怀。
因此今日沈晗压根没期望彬少爷会来。
万万不料,彬少爷虽无法到场,却还专门让人来送礼。
沈晗道“彬少爷客气了,他不来也无妨,实在用不着再专程派你送礼过来。”
谭政恭敬地道“谭某只负责依令办事,其它的一概不敢过问。既然沈医生在此,那谭某就让人将绸布揭开了。”
听了这话,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庞然大物。
“会是什么东西?”
几乎每一个人,心中都有此疑问。
沈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