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才出了门。
“嗯?”
“你们两个在聊什么?”
“不妨也说给我听听。”
耶律无放渐渐的收回先前的表情,看着夏侯锦山的时候莫名的就退后了一步。
脸上隐隐有着难以言说的敬畏。
“没什么,只是闻名不如见面,不想大齐的广平王竟是如此英武之人。”
“在下实在是有些惭愧。”
夏侯锦山嘴角微微一抽,自然也听得懂他这阴阳怪气的话语之中真正的含义。
但是又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隐秘,不自觉的就笑了起来。
“好说好说。”
“天寒的九王子也不差啊!”
夏侯锦山不知何时将宋元的扇子摸到了自己的手里,微微有些得意的扇了扇。
耶律无放的脸色当即就不太好了。
“不敢跟广平王相提并论。”
宋元不着痕迹的走过来,把夏侯锦山手里的扇子迅速的抽了回来。
“两位大驾光临,不妨留下来用个晚膳再走。”
耶律无放自然没有什么意见。
只是夏侯锦山的脸色微微黑了一下。
这个死女人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在床上的时候甚至还扬言要赶他离去。
变得可真够快的。
宋元盛了汤给耶律无放引起夏侯锦山的不满。
宋元便在另一盆汤里盛了一碗给他。
这碗汤看似平平无奇,不冒一丝热气,实则是被表面的一层油脂覆盖。
滚烫无比。
夏侯锦山险些喷出来。
看着宋元,
“好烫!”
宋元啃着一块肋排,头也不抬,
“知道了。”
夏侯锦山:“这就完了?”
宋元抬头看着他,
“不然呢?”
“烫的又不是我。”
夏侯锦山深吸一口气,
“你狠。”
耶律无放就只是安静的喝汤。
看不见看不见。
什么都看不见。
没眼看了。
宋兄弟的魅力恐怖如斯。
酒过三巡,耶律无放也就起身告辞了。
“和一同来到天云的还有些兄弟,我就不再叨扰了。”
“宋兄,广平王,后会有期。”
夏侯锦山对他抱了抱拳算是送别,但是并没有丝毫要起身送他的意思。
他如今巴不得他走。
反倒宋元起身送了送他,
“耶律兄要走,我也不便多留,耶律兄若是有什么需要相助的,可来老地方告知,自有人会转告于我。”
耶律无放点点头,
“好说。”
耶律无放走了之后,宋元回过头来坐下。
抬头夹菜却看见夏侯锦山黑着脸看着她。
也不知是在生什么闷气。
这男人麻烦的紧。
一天到晚的心思多的跟剃度前的尼姑一般。
宋元看了他一眼又埋头继续吃。
今天的笋鲜的很。
又细又嫩,是这个时节的头茬。
好好享用才对得起它。
夏侯锦山看着宋元吃得香甜,忍不住打断她。
“你为何不问本王为何生气?”
宋元头也不抬,又夹了鱼脸来吃,这是一条鱼里至鲜的地方。
“我为何要问?”
“你这气若是生的无关紧要,没多久你也就忘了。”
“若不是如此,那你晚些总会告诉我。”
夏侯锦山沉默了片刻,才又开口,
“那若是本王这气生的厉害,又不曾与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