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继续说下去。
“这刘珍在女色上面很是胡闹,光是府中添置的妾室就有十几个。就这样,刘珍仍嫌不足,又看上了一个良家女子,想要纳这女子为妾。只是那女子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哪肯就范,在被刘守田的独子侮辱之后,触柱而亡。女子的家人忍不下这口气,直接告到了京兆府,这桩案子,便是谢国公出面压下的。因此,刘守田对谢国公很是感激。”
孙热论说到这里,心中深深一叹,刘守田什么都好,就是毁在了这儿子身上,也不知他日后会不会后悔对独子太过溺爱。
孔四全双目发亮,怒斥道:“想不到朗朗乾坤、天子脚下竟还有这等冤案,真是无法无天!咱家今夜便要为那无辜枉死的小娘子和她的家人向刘家讨一个公道!”
孔四全说的大义凛然,他喝道:“来人,这就去把刘守田和他的独子刘珍捉来。”
有这刘家的宝贝疙瘩在手,孔四全不信刘守田敢不招供。
门外的侍卫刚走,外面又传来一阵鼓点般的脚步声。
孔四全还没有怎么样,已是草木皆兵的孙热论面色一紧,不自觉地绷直了脊背。
“公公,下官陈发,求见公公。”
“进来!”孔四全立刻说道。
花厅里走进来一个高大、挺拔的侍卫,身披金吾卫的玄甲,足蹬玄色官靴,面容刚毅,五官寻常,浑身充满了行伍里特有的铁血、杀伐之气。
“陈大人,可有什么消息?”孔四全起身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