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许青松松了口气,面露苦笑问道:“听闻唐兄将瀚州四方楼都抓了?”
唐渊一怔。
恍然间,他想起许青松正是四方楼之人。
就听许青松说道:“这次许某到瀚州,也是受四方楼之托,希望唐兄能释放四方楼之人,毕竟此事影响太大,还在不断传播,一旦陛下到江南,一定会传到他耳中,到时会有麻烦。”
闻言,唐渊眉头皱了起来。
他没想到许青松会劝他释放四方楼之人,正准备托辞解释。
“这些话,许某都说了。”
许青松如释重负松了口气,笑着说道:“希望唐兄不必介怀,这些话许某不得不说,但放不放人的权利在唐兄手里,不必顾及在下,受人之托也要忠人之事,而且对方也只是让我带句话,放不放人不管许某之事。”
唐渊笑着点头。
他大概也理解了许青松的意思,就是他只负责带个话。
但他也要跟许青松解释一句,继而说道:“不瞒许兄,瀚州四方楼之人的确是在下派人抓的,连主事之人白南翁都是唐某亲手击败,但命令确实盐司下的,也就是那位巡盐御史。”
“白南翁此人深受八皇子器重,四方楼希望唐兄放人,目的也就是在白南翁身上。”
许青松解释了一句,然后又惊诧道:“只是,四方楼怎会涉及私盐生意?”
“许兄错了。”
唐渊郑重道:“可不仅仅是私盐,而是税银,大笔税银流入四方楼,不知去向。”
这很可怕。
常年累月的税银,恐怕都能以亿为单位了。
这笔钱到底干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税银?”
许青松眼瞳微微一缩,说道:“但在四方楼里,一直都是说与私盐有关,没提税银的事情。”
“谁敢提?”
唐渊嗤笑一声,“这件事闹大了,八皇子吃不了兜着走,除非陛下连过亿的税银都不在乎,但唐某不太相信。
不过,八皇子一直镇定自若,也不知到底为什么。”
“不然呢?”
孙涛摊了摊手,说道:“八皇子在安排行宫,马虎不得,抽不出时间处理此事,但后面乾帝到江南,说不定会传唤唐兄,希望唐兄能做好准备去扬州一趟。”
唐渊若有所思点点头。
他不希望与乾帝见面,但真传唤,他也不能抗旨。
暂时,他还没什么能力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