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眨了眨眼睛，心里颇有些难受地问了一句。

两个小家伙跟着董老修炼也有好些时间了，尤其是太子莫小天，在玉灵龙没有出现之前，一直就是董老在教导他。

小家伙心里最清楚，这董老处事向来都是按规矩来，从没有任何逾越，更别说是违反帝王应天的命令了。

别看刚才大太监魏嚣蛰被董老两掌打成重伤，可那也是因为大太监魏嚣蛰自作主张，没打算把他们带回去，而是要趁机杀了他们。

即便这么做符合帝王应天的利益，可毕竟不是帝王应天的命令，对董老这种严格按规矩办事的人来说，废了大太监魏嚣蛰也不稀奇，这可未必就是在保护他们。

相反，作为帝王应天的绝对亲信，哪怕太子莫小天和玉灵龙跟董老关系最亲近，董老也很可能还是会拿下他们，只因为这是帝王应天的命令。

邹闻等人同样紧张无比，刚才的大太监魏嚣蛰虽然威胁很大，还是封神级别的存在，可毕竟接连受伤，他们也不是完没有机会获胜。

可这董老就不同了，董老明显比大太监魏嚣蛰还要厉害，尤其是董老可没有受伤，这是一位更加可怕，而且状态完好无损的封神级别存在。

面对大太监魏嚣蛰，邹闻等人还能看到一丝希望，可董老当面，他们心里却近乎绝望。

所以，在太子莫小天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邹闻和少女紫玲珑不约而同地抓紧了对方的手，默默紧盯着董老，就好像是犯人在等待最后的处决结果一般。

“唉，无论犯了多大的错误，一千多年的软禁，这样的惩罚也该够了。”

董老叹了口气，莫名感慨了这么一句。

“董爷爷！”

迎上董老怜惜和关切的目光，太子莫小天眼眶瞬间就红了，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带着几分哭腔低声喊了一句。

这么多年了，不论是太监还是禁卫军，甚至是那些朝中大臣，对他这个被软禁的太子，没有冷嘲热讽就不错了，何曾有人真的替他想过？

董老这还是唯一一个站在他的角度，替他说话的人，也是第一个真切关心他的人。

是啊，堂堂帝国太子，一千多年的软禁，不得踏出皇宫半步，不论是怎样的过错，这惩罚也绝对够了。

更何况，太子莫小天真有错吗？顶多也就是他当初年少无知，在帝王应天的哄骗下，吃了先帝用来延寿的宝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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