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游离,退避,又何尝不是一种卧薪尝胆,养精蓄锐!
而且,那些人还真当他们神机营,只是运气好,所以才存在了那么久的吗?
那就大错特错了。
对于神机营的实力,那群肤浅的家伙,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来吧!
他倒要试一试,究竟会鹿死谁手!
白敬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参军大人,从一开始的回头丧气,到后来的战意鼓鼓。
虽不知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多年的戎马生涯,猛地催生出了一股子别样的预感。
他们的这位参军大人,恐怕是做了一个了不得的决定。
只见下一刻,在他心里还英明神武的参军大人,一把就把那简易地图给扔到了一边。
白敬:“大人——”
他嘴角有点抽。
振奋就振奋吧,扔地图干啥啊!这还有用呢,要是整坏了可咋整啊!
败家大人,咋就不能稍稍了解一下他们下面这些人的苦心?
结果,他就发现他家参军大人,正在解腰带。
“大人,可万万使不得啊!”
白敬现在哭得的心都有了。
完了完了!这是疯了呀!
可杜参军非但不听他的话,解衣服的手速更快了。
白敬:就很怕,他家大人这是压力过大,自己把自己给憋疯了?
终于,在忠心耿耿的白副将,欲言又止、满脸尴尬、最后到目瞪口呆的表情的转变下,杜参军脱下了的自己的里衣,露出了自己精、壮的上半身。
尽管打着赤膊,但杜参军浑身的威势却不减。
反倒是白敬,从一开始的坐卧不安,到后来的想去找人制止一下大人,到现在倒是安静了不少。
“大人,您这是?”
“你过来看。”杜参军也看他,而是直接把里衣翻了过来,招呼着白敬。
后者往前凑了凑,原本还想劝大人两句来着,结果在看到大人里衣胸口位置的时候,却悄然噤声。
“这是——舆图?可是,不太对呀,属下好像没见过这样子的舆图。”
也就是白敬,常年在军中见惯了舆图,不然就以那一小块地方,那么简单的线条,恐怕是看不出什么门道来的。
“是舆图,但不是普通的舆图。如果我告诉你,这张舆图里面很有可能藏着整个古祭坛的秘密呢?”杜参军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却是带着几分的感慨。
无人知道,他胸前贴着的这份舆图,到底代表着什么。
神机营到他这一代,已经不知是传了多少代。
据说有几代的参军,就是在外面失踪的,到最后尸骨无存。
所以在很多人看来,神机营其实除了一个名字之外,其他的早就已经是物是人非,断了传承。
可只有历代的神机营参军才知道,没有!
从第一代神机营参军开始,他们的身上,就担负着多大的重任。
即便是那几个已经失踪了的参军,也依旧早早地就留下了继承者,完成了神机营最重要的传承。
无人知晓那些传承里面最重要的,并不是滔天的权势,与累世的财富,而是被成为“十二明衣”的十二张图。
这些图,每一任的参军都会贴身存放。
甚至有些还会拿出来,当做族徽亦或者军旗上的花纹。
这可是个艺高人胆大的玩儿法,估计谁都不会想到,那么重要的东西,居然会以那种明目张胆的形势,出现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
估计他们更不会想到,不管是月湖城,亦或是这里的古祭坛,其实都有对应的“明衣图”。
杜参军起先并不知道这些图的作用,但上一任的参军曾经再三地叮嘱他,十二明衣图至关重要。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