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匹——
“九哥!”
“九哥!”
“救命!!”
“救命!”
“小墨害怕!”
“小墨害怕!”
“你快回来!”
“求求你快回来!”
可惜,屈锦墨的求救,凤翊陵没有听到。
在屈锦墨与那些白雪流火坠落深渊的同时,凤翊陵再一次与墨瞳失之交臂。
已经安上墨瞳右眼的白内障一个瞬间掠到墨瞳身侧,先凤翊陵一步,单手掐着墨瞳的后颈,如拎死狗一般,越过凤翊陵,然后冲他得意的笑了笑。
“今儿是什么好日子,不仅有墨氏嫡脉墨瞳来送死,还有凤氏的孽障!”
“哈哈,哈哈哈!”
“我这是久居深山不见闻吗?墨氏后人居然又与凤氏的勾搭在了一起了?”
“这墨氏的蠢材是嫌还没死绝,不怕再被凤氏的畜生们上演一次弦月谷之战吗?”
“哈哈哈——”
正面直视与墨瞳一模一样的白内障,凤翊陵痴了一瞬。
俗话说,世界上不会有两片一模一样的叶子,但是若有基本相似一致的出现,必定是有蹊跷渊源。
他本打算问问白内障到底与墨瞳有何渊源,是何关系,为什么会这么像,但听那不屑而轻蔑的自言自语,想来就是问也得不到答案。
得不到答案,那便不要答案!
凤翊陵甩出了卫齐的法杖,同时凝力,准备进攻。
这个白内障虽看起来可能与墨瞳,或者墨氏存在着某种关系,但是就凭她夺去墨瞳的眼睛,还将墨瞳如死狗般拎着的行为来看,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不是好人,那就只有战!
见凤翊陵甩出了法杖,白内障噗嗤笑了一声,“怎么,小娃娃,想打架?”
“你那几斤几两,在老娘眼里,根本不够看!”
“不要以为觉醒了所谓的黄金血脉就可以翻起风浪,你的黄金血脉,还不是靠这个死丫头的墨氏血脉觉醒的!”
“在老娘这里,她能让你觉醒,老娘就能让你重新封印!”
“不过呢,今天老娘心情甚好,看你长得这细皮嫩肉,白白俏俏的,老娘还有点舍不得就这么让你香消玉殒,如果你马上带着那个女人滚出去,老娘就放过你们,否则——”
说着,笑容在白内障脸上渐渐隐去,更大片的白雪在空中飞舞起来,屈锦墨在一块浮冰之上苦苦支撑,而无数荧蓝的冰在她身周汇聚,形成数以万计的冰刺。白内障的意思很明显,只要凤翊陵敢说一个不字,那屈锦墨就保不住,白内障就能让她被那些冰刺扎成刺猬!
在不断坠落深渊的途中,屈锦墨好不容易才抓到块浮冰勉强稳住,那颗悬着的心还没放下来,就见身周又突然汇聚出这么些冰刺,以及白内障故意让她听去她的话,顿时便又哭了起来。
她是一个正常女人,遇到这种生死关头,除了哭以及向凤翊陵哀求,根本别无他法。
“九哥,救救我!”
“九哥,小墨害怕!”
“小墨不想死!”
“九哥——我们的孩子,还没有取名字,他还在家里等着我们!”
“我们走吧!”
“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再也不要踏足这里!”
“求求你!”
“小墨求求你!”
凤翊陵看了看屈锦墨,又看了看白内障手上掐着的墨瞳,一时之间又陷入了两难抉择之地!
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屈锦墨死,同样也不能看着墨瞳死!
屈锦墨的哀求让白内障很满意,尤其是看着凤翊陵陷入这两难之境她就更开心。凤氏一族,素来出狼心狗肺之徒,当年弦月谷之战,若非凤氏不发兵,墨氏绝不可能被秦氏以及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