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凉。
两人无可奈何地看着自家小姐被谢小侯爷欺负得敢怒不敢言,却束手无策。
因为她们也敢怒不敢言。
“季兄嫌弃本侯?”谢景凉并未睁开眼,但这并不妨碍他感知周围的一切。
“怎么会呢,”纪婉仪尬笑,“侯爷想多了,我对侯爷只有敬佩之情。”
想要再挪挪屁股坐在右侧座位上的心思不得不歇下。
“哦?”谢景凉懒散地支开眼皮,“那季兄为什么不愿坐在本侯身边?”
“草民这不是,这不是怕挤到侯爷么。”纪婉仪继续尬笑。
“就你这小身板,再胖一圈也挤不了本侯。靠过来!”
“侯爷,”纪婉仪搜肠刮肚,也没找出个合适的说辞来,无奈之下只好又道“男男授受不亲……”
“放心,本侯并无龙阳之好。”谢景凉上下打量着纪婉仪,“倒是季兄你,不过是坐在一起而已,你吞吞吐吐犹犹豫豫,难不成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可真是渴睡之时递来了枕头,纪婉仪正愁找不到借口,谢景凉自己竟送上来了。
纪婉仪连连点头“对对对,还望侯爷见谅,草民有难言之隐,实在是不可说,不可说啊!”
谢景凉眼中闪过戏谑的神色,他身体一倾,朝纪婉仪靠了靠。
“本侯知道了,季兄有狐臭!”
纪婉仪“……”
惜文和拾墨“……”
“停车!”谢景凉突然高声喊道。
外头的车夫“吁”了一声,张晋打开车门,脑袋探进来,问“侯爷,有何吩咐?”
谢景凉道“本侯刚刚得知,季兄生有狐臭,并且因为此病心中自卑,张晋,找大夫的事就交给你了,务必要帮季兄彻底治愈,你可明白?”
“属下明白!”张晋低头应下,又忍不住扭头看向纪婉仪,纳闷地问“侯爷,季公子有狐臭吗?属下怎么没发现?”
纪婉仪跟吞了苍蝇似的,“你才有狐臭,你全家都有狐臭!”简直欺人太甚!
谢景凉微微一笑,用包容性十足的口吻道“无妨,季兄,有病就得治,咱们不能讳疾忌医。”
一行人来到季府的时候,季家父母都在。
听闻谢景凉又来了,二老诚惶诚恐,心里七上八下。
“有劳侯爷亲自来送小女。”季父心情沉重地说道。
小姐来到西郊郡,为的就是躲避这位谢小侯爷,可谁知……
谢小侯爷亲自教导小姐不够,竟然还亲自相送,他心里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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