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有照片。”阎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到凤羽的照片，递给吴晋成看：“是这个人吗？”吴晋成接过手机，仔细的看了看：“是，就是这个人。”阎瞳收回手机，仔细的看了看凤羽的照片：“难道，真的是他搞的鬼？”吴晋成皱起眉：“你们都认识这个男人吗？”“你不记得这个男人了吗？”佛生有些不解的问道。吴晋成不明白佛生的意思：“我应该记得他吗？”刘小晓出声道：“晋成，这个男人，是你们族的灭族仇人。”吴晋成有些不敢相信，他的脑海里，灭族之日，完全没有看到这个男人啊。

“他的记忆，似乎出现了问题。”佛生分析道。阎瞳有些不理解：“记忆怎么出现问题呢？他的记忆，都是全的，独独缺了关于凤羽的记忆。”“凤羽会什么改变记忆的邪术吗？”刘小晓问道。佛生摇摇头：“他以前是不会，但是不知道他现在会不会。”阎瞳仔细的分析了一下：“你说他的傀儡术，不能复制记忆，魂魄和元神。但是，会不会，他把吴晋成的记忆给切割出来，给了傀儡，他就拥有了一个如傀儡一般，却拥有天选之力和不灭之力的吴晋成？”佛生点点头：“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在提取记忆的时候，他还特地删去了关于他的记忆。”吴晋成听着几个人的分析，淡淡的出声：“所以，我到底是什么？是傀儡还是吴晋成？”众人都沉默了，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不管你是什么，你现在就是吴晋成。”阎瞳最后回答了这个问题。吴晋成微微愣了一会，点了点头。“如果，真正的吴晋成回来，我一定会把记忆还给他，让他成为完整的吴晋成。”最后，吴晋成看着远方，若有所思。刘小晓安慰的拍了拍吴晋成的肩膀。“这样是不是代表，真正的吴晋成，现在还在凤羽的手里？”阎瞳低声的说道。佛生点点头：“是的。”刘小晓看了眼身边的吴晋成：“凤羽，到底想要吴晋成做什么呢？”吴晋成想了想：“估计是想要我那天选之力和不灭之力为他效力吧。”“所以，吴晋成的不灭之力和天选之力才是吴晋成的最终目的吗？”阎瞳仔细的分析着。“那天，我们去那个地下工厂救出吴晋成的时候，我就有些怀疑，为什么那个地方前前后后都没有人。”佛生皱着眉。“他在引我们进他的圈套。”阎瞳醒悟到。“他引我们去，是为了什么？”佛生有些想不通。

“会不会引我们救吴晋成，唤醒他的天选之力和不灭之力？”刘小晓推测道。阎瞳有些想不通：“可是，我们从头到尾，救的都是这个吴晋成啊，我们并没有救那个吴晋成啊？”佛生看着眼前的吴晋成：“也许，两个吴晋成之间，有着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联系。”“什么意思？”刘小晓不解。“我们对这个吴晋成所做的一切，也许会对那个真正的吴晋成起作用。”佛生分析道。“这种联系怎么可能做的到？”阎瞳实在是不明白，凤羽的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