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了。
不过这种完全松了劲去玩耍的感觉,真的很好。
在办公室的时候,她总是时不时地提防着,几乎每一秒都做着准备,要即将挨一顿骂,或者突然接到一个立即要报的表,然后手忙脚乱地准备的同时,也做了心理预期,可能会出错,可能会被训。
想起之前自己害单位扣分、又被主任训斥方案不过关,陆呦呦本来放松的心情,又蒙上了一层阴翳。
他们住的这间旅社临水,靠着水岸的那一侧是一整块木架,陆呦呦坐在水边,赤着双脚,虚晃在水面上。
凌召霆从她身后走过来,用一罐冰可乐在她手臂上冰了一下。
“嗷,谢谢。”陆呦呦接过来,啪地一声掰开,气泡咕嘟嘟地冒出又消失。
天空如水洗过的练子,清澈明透,星星温柔地闪烁,一个美好的夏夜。
凌召霆很敏锐地看了她一眼,说:“怎么?想到什么事不开心了?还是玩累了。”
陆呦呦惊讶:“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每次都能很快地察觉到我不开心或者是开心啊。”
她自己都没发觉,只是陷入了情绪中。
凌召霆笑着想,你不知道自己的情绪有多明显,几乎全写在脸上,写在或飞扬或可怜地耷拉着的眉梢上。
陆呦呦感觉着身边的一室静谧,也悄悄地对凌召霆说:“其实你今天早上,和我说那句话的时候,我真的好高兴呀。”
凌召霆闷笑:“哪句话?”
“哎呀。”陆呦呦有点娇嗔地看了眼他,恨不得做个对手指的娇羞表情,“就是……那个,告白的时候……”
“嗯。”凌召霆点点头,双手捧住她的脸,肯定地说,“是的,我跟你告白的时候。”
陆呦呦似乎得到了一点勇气,继续说:“嗯,那个时候,我觉得好……玄幻啊。我都不敢想这种事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