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有种感觉，这三个人，很可能还活着。

在我看来，狗人，很可能就是王玉霞的手笔，在她的眼中，男人根本不是人，或者说是不配被称作人，以她的作风，完全能干出来把男人训练成狗。

搞不好在王玉霞的心里，把男人看成狗都是高看了男人。

放下文件，我缓缓吐出一口气，这个时候，我能做的事情其实不多，现在只能等。

等那场大火，等北山精神病院的真相。

其实在那场大火中，最大的问题，或者说是破绽就是五楼的门锁。

根据文辛月的照片，大火熄灭后，救援人员来到五楼时，门上的锁头已经快要烧化了，救援人员把锁头锯断，才进入五楼的。

那么问题来了，上锁的门使得五楼成了一个密闭空间，在这种密闭空间内，他们的尸体怎么会凭空失踪。

这不科学。

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当然，北山精神病院内想不明白也看不明白的事情还有很多。

我来到书架前，摆在上面的书大部分是一些心理学相关方面的书籍，当下面，则是堆放着一个个档案。

我随便抽出来一本，上面是一个病人的简历。

简历上详细介绍了病人的年龄家庭住址，还有发病原因。

这倒是让我有点意外，按照常理，这类的档案，是不应该放在明面上的，正常应该放在档案室。

我数了数，这个书架上类似的档案有一百多本。

“一言堂！”

看着这些档案，我脑子里浮现出三个字。

在北山精神病院，陈东的地位堪比皇帝，他的话就是圣旨。

我又拿了几本病历出来看，上面的病人发病原因千奇百怪，有遗传自家庭的精神病，也有受了刺激的，更有为了躲债，装病入院的。

什么样的人都有，而在这些档案上，陈东都做了不同的标示。

我又看了几本，发现了一个规律，使用常规疗法治疗的，陈东会在档案上留下一个红字。

没法使用常规疗法的，陈东多半会留下一个记号，比如一道红印，而留下这种记号的，多半会被当成试验品。

留下记号的这些人中，有五楼的那三位。

我特意看了一眼，这些档案中，没有那位小男孩的。

“有人来了！”

我还想继续看，七七的耳朵动了动，突然示警。

我把手上的档案放回书架，装作好奇，扫视着书架上面的那些书。

姿势刚刚摆好，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

男人脸颊下陷，很瘦很瘦，眼睛异常的亮，透着一股带着疯狂的兴奋。

“院长呢？”

看到我，男人一愣。

“不知道，我来的时候，院长就不在办公室！”我摇摇头说道。

男人皱眉看了看我，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

我一口叫住男人，男人转过身皱眉问道：“有什么事吗？我很忙！”

我走过去，意外发现，男人的前胸上有一个铭牌，铭牌上有医生的名字，这男人的名字是：葛存东。

这让我很惊诧，我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他，上个月，葛存东因为胃癌死于二院。

葛存东死的时候已经瘦的脱了相，只剩一层皮，现在的葛存东要好很多，虽然还是瘦，但起码有人样。

“我想探望一下王玉霞，之前碰到的一个护士说，想要探视五楼的病人需要院长批示，葛医生您看，院长现在没在……”

我收起惊诧的表情，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话说到一半便被打断，葛存东摇摇头道：“这个我也帮不上忙！”

说完，他转身就走。

我看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