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言镜心疼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发,低哼一声转过身去,嘟囔道“偏心!”随即就化作一道流光远去。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就是留下的心理阴影有点大。
就连江枫都有些心疼六师叔,在云霄殿时被师父和大师伯欺负,出了宗门还要被自己的师叔欺负。
江枫看了看师叔祖玄喻真人和师尊姜成玉,岔开话题道“师叔祖这几日不是忙着与文府中的族老前辈们论道吗?今日怎会与成玉师尊一起出现?”
“难道我与姜道兄就不能论道吗?”玄喻真人反问道。
江枫这才了然。
玄喻真人解释道“今日我正与你成玉师尊交流炼器之道,忽闻此地叫喊声,才急忙同行到此,要不然,你小子现在屁股早就已经开花了。”
江枫干笑道“可是弟子这顿打还是免不了的。”
姜成玉见他话说如此,却没有任何担忧之色,也没有请两位师长出面求情的意图,不禁赞赏道“一饮一啄,一得一失,这顿打你应该挨,也必须挨,挨了这顿打,你得到的,只会更多。”
江枫无声颔首,师尊点拨,显然也自心明。
忽然,他心中升起一个念头,不禁好奇问道“师尊和师叔祖谁的年岁更大一些?”
玄喻真人看了看姜成玉,道“应是姜道兄尊长几岁。”
姜成玉摆手谦逊道“虚长年华,提此作甚?”
江枫摸着下巴玩味道“既是师尊年长,可是真按辈分算起来,岂不是师尊还要矮师叔祖一辈?”
姜成玉和玄喻真人抚须的动作突然一僵,面面相觑。
僧不问名,道不言寿!
修真之士平日里极少在意年岁之别,但此时经江枫一说,深思之下似乎还真是这个道理。
玄喻真人没好气道“这是两码事,岂可混淆一谈。若真按修真界的规矩,达者为尊,周非道兄贵为返虚人仙,我还得唤他一声前辈,而周道兄却又允你唤他周叔,那岂不是说你与我平辈?”
江枫一愣,同样觉得很有道理,正要深思,却突被姜成玉猛地敲了一下头。
“精力不用在正途上,寻思这些无用的作甚?你的晋天祭人部经文修习得如何了?”
江枫捂着头龇牙笑道“真想请师尊指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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