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大了不经吓,这次要是能平安过去他就致仕回家,这都什么事啊!
萧绍并未回府,接见刺史的是王媛,王媛本来都准备睡下了,听人说刺史来访心底一跳,蓟州作为边镇一年里除了少数几天,其他时候可都是有宵禁的,幽州刺史深夜来访必有大事,再加上萧绍现在也没回来,王媛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急匆匆的穿好衣服绾好头发,王媛在前殿接见了刺史。
不止王媛,幽州刺史进府的时候,蒹葭就收到了消息,子矜也顾不上沐浴,匆匆套了件厚衣服就往正殿走,竟然只比王媛晚到了一步。
“秦使君有什么想问的不如来问矜,阿娘有身孕在许多事情阿耶都瞒着阿娘。”
子矜披散着头发进了正殿,脸被风吹的煞白,头发也被冻成了冰条披在肩上,王媛见状又是心疼又是气愤,“还不快去给大娘子端一碗姜汤来,这么冷的天,若是染上风寒可如何是好!”
子矜任由王媛指挥着侍女给她擦头发,忙里偷闲地向秦刺史行了一礼,秦刺史不敢怠慢回了一礼,虽然有点害怕燕王妃迁怒,到底还是担忧占了上风,开口问道“娘子的意思是外面的流言娘子知道是怎么回事?”
“矜确实知道一点,李都护遇刺为真,至于是不是轻伤就不能肯定了,然以矜对大王的了解,只怕轻伤一说做不得真。”
“娘子的意思是……”秦刺史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他也懂兵法,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的,如今李都护不是轻伤,难不成伤的极重已是性命垂危?又或者再严重一点,已然卒了?
“秦刺史心中明白就好,若是真有大事大王必然不会瞒着刺史部,秦使君且安心等着消息,若是今晚都护府没有人来寻使君,便是无碍。”
秦刺史昏昏沉沉的走了,隐隐有同手同脚的倾向,大晚上的被爆了一个猛料,实在是出人意料。
只盼着今晚没有都护府的人来找他,最好一辈子都别来找他,都护府那群人,要是不打仗,谁能想的他们起刺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