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感叹一句“从未见过金丹期的修士发过烧,你倒是我认识的第一个。”
温景行似是没听见,眼睛依旧死闭着。
盛舒媛莫名心生担忧,她把这份担忧姑且认为是师姐照顾崽子的慈爱之情。
毕竟是她一手拉扯晋级到内门弟子的,合该算她半个儿子。
她拍拍他的手,看他睁眼,把他虚扶靠床,“我煮了些雪梨,你要不要喝些。”
温景行浑身颤抖,低声道“夫人,喂,喂我。”
他的眼睛望过来时,盛舒媛的手差点都扶不住碗。
一个大男人,居然撒娇?
见他又重重咳嗽了几声,心底莫名其妙涌上一股护崽之心,只好亲力亲为喂起来。
盛舒媛刚放下碗,就要再扶他躺下,却被他大手拉回被窝,天覆地转的,被拉到他怀里。
虽说之前同床过,但那床够大,在此之前,他们从未如此亲密过。
此刻,盛舒媛才真正感受到他现下的情形,头晕眼花,周身都十分滚烫,那热似乎沿着温景行的媒介一股一股的袭来。
盛舒媛被人亲了下额头,额头刹那如火炭一样发烧,方才生出的恼怒瞬间烟消云散,浑身更是瘫软如泥。
盛舒媛只把双臂抵在胸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脸蛋更是绯红一片,艳烈逼人。
那恶人还先告状“头痛欲裂,眼花的很,夫人,别动。”
他似乎痛极,双目紧阖。
当下盛舒媛自然什么主意都生不出,只拿食指去戳温景行的脸,想看看严不严重,被那人用大掌包住。
温景行不悦睁眼,眼里还有几丝迷蒙的雾气“放肆,大胆刺客,还敢行刺我。”
温景行捏着刺客的下颚,用力敷唇上去。
盛舒媛只觉脑中“轰”的巨响,心如擂鼓不说,连拒绝都全然忘却。
室内徒留两人稍重的呼吸,还有……
温景行摔下地的声音。
成婚那次还可以说是意外,那这次呢?
盛舒媛就是脑子再不好,仅此一事,也知道温景行对她有意。
是她过于纵容了!!
面上虽是恼怒,可嘴角却不由自主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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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夫人今日起的很早呢!”初夏开心极了。
不用叫盛舒媛起床,是她每日最高兴的事。
初春假意教训“敢编排夫人,待夫人听见,又要狠狠说你。”
初夏捂嘴偷笑“夫人哪里有空理我呀,此时,不是正在正厅与老爷穿衣说话呢,哪里有空管我?嗯?”
初春也忍俊不住“是呀,老爷这次能好的如此快,还多亏了夫人的悉心照顾。”
初夏抬起下巴,得意道“按我说,老爷对夫人的好啊,全天下,再找不出第二个了。”
“确实是一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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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幼红儿那边你自有安排,什么意思?”盛舒媛正要追问,抬头望进他的眼里,忽然想起昨日晚上的情形,顿时又生两片红云。
温景行只扬起嘴角“到时候就知道了。”
盛舒媛忽然想到一事,双眸发亮“我曾经在幼红儿身边见过盛秉煜,是他?”
就是之前李凡凡去马场的那次。原来温景行这么早就铺好路了。
温景行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理理自己的衣裳,道“没想到,夫人这么快就见过他了。”
盛舒媛睫毛扑闪几下“你安排到是挺早,我还以为这两人是团伙呢。”
温景行笑了“盛秉煜天性好花,他们用女子坏男子,那我也用男子来坏女子,以其人之道,不是美哉?”
盛舒媛眉眼带笑“随你。”
温景行彩虹屁“夫人明智。”
盛舒媛轻轻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