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步。
崇祯皇帝奇怪的看着朱慈炤,不知他为何一时竟然如此神态,没做出以前的那种决定,没遇到以前的那种情景,崇祯皇帝很难理解朱慈炤的感动从何而来。
“驾!”
马蹄声传来,那个骑在马上显得很是英姿飒爽的女孩打马越过朱慈炤,来到朱慈炤队伍的前面五十步,然后一拉缰绳,整个前马蹄高高抬起,她往左一拉马绳,那骏马前蹄再落地地时,便已经调转了马头,直冲着朱慈炤等。
她在朱慈炤等人前面五十步停了下来,挡住了朱慈炤等人的去路。
而五十步的距离,不多不少,正好够朱慈炤等人反应过来,然后勒马停下来。
“吁——!”
果然,朱慈炤都在这女孩子的算计之内,老老实实的勒马停了下来。
双方仅仅隔着十余步,连对方的鬓角的绒发都看的一清二楚。
这女孩双颊如同刚刚熟了的苹果一般,有着一抹红晕,像是骑马北风吹的,她眉眼如同弯弯的月牙儿,此时正细致的打量着朱慈炤;手中拿着一个枣红色马鞭,待马一停下,便别在了腰间青色的腰带上。
这女孩,虽然不是大家闺秀,公主佳人,却也似草莽中生出的暗夜莲花,别有一番风味。
“王士元!”
她突然道。
朱慈炤不答,崇祯皇帝却张口接道“小姑娘,我们素不相识,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他看着后面掀起滚滚烟尘的一众马匪,有些焦急道。
在崇祯皇帝心中,自己儿子和这姑娘确实是素不相识的,崇祯皇帝可以保证。
“王士元,我叫刘芸儿!”
刘芸儿如同男孩子一般,丝毫不造作的告诉了朱慈炤自己的名字。
朱慈炤心中一紧,看这情形,怎么有些在看琼瑶剧的时候,熟悉的感觉。
他不敢说话了。
“这位姑娘,可否让开一条去路,容我等过去?”
崇祯皇帝没有已然被刘芸儿忽视的觉悟,挥了挥衣袖道。
“王士元,你娶亲了吗?!”
刘芸儿仍旧将崇祯皇帝话置若罔闻,看着朱慈炤道。
嗯,那首著名的歌曲歌词是怎么写的来着?
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你要相信我的情意并不假
只有你才是我梦想,只有你才叫我牵挂
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你要相信我的情意并不假
我的眼睛为了你看,我的眉毛为了你画
貌似现在刘芸儿眼里便只有朱慈炤,没有其他人。
朱慈炤看着紧紧盯着他不说话的刘芸儿,没由来的,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怕了。
问到这个份上了,朱慈炤要还不知道这女孩是什么意思,那他便真的是个傻的了。
如果让朱慈炤形容那女孩看他的眼神,那便是野外饿了好几天的独狼看猎物时的眼神,倒不是饥渴难耐,而是欢喜雀跃,势在必得。
这女子便如同下了山的男马匪一般,看他就跟看见漂亮小姐似得,颇有一种见猎心切的意味。
哒哒哒!
大量的马蹄声传来,那匪首刘不同追了上来。
但是一上来倒没有找朱慈炤的麻烦,这百十人都跟着他来到了朱慈炤的前面,然后里里外外的将那刘芸儿围住在了里面。
他是个识大体的。
“诸位,冒犯了,且稍等片刻!”
他策马朝朱慈炤等人抱了抱拳,然后策马进了队伍中,他是去劝说那刘芸儿去了,马匪们让开一条道路,让刘不同进去,复又围得严严实实。
家事不可外扬,刘不同他也懂。
朱慈炤见此总算松了口气,只要刘不同是个聪明人,那这个女孩便不足为虑。
一旁的崇祯皇帝此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