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此为止了。
这案子怎么看都有蹊跷,听说曲畅元挺聪敏的,不应该会在乡试前一天杀人,这样做,不是自断前程么。
个中曲折阴私,楚恒都不想知道,他现在关心的是苏焕之到底是不是宁安侯派人杀的。
宁安侯时昼带着妻女刚出亳州地界,他在得知此事后,第一时间写了信给小女儿,这时候女儿应该看到信了。
时纤媛时不时撩起窗帘往外看,连续两天赶路,她已经疲惫不堪。
“父亲,这件事分明是有人陷害我们,该怎么办?小妹也不知道在皇上面前说点好话。”时纤媛有些怨怼。
“你那妹妹是个养不熟的,说不得现在忙着自保,和我们撇清关系了。”一脸刻薄相的时夫人尖声道。
“母亲说的也对,她不落井下石就好了。”时纤媛赞同道。
沉闷了许久的时昼开口道“死的是朝廷命官,事情非同小可,你们就别吵了,到了京都,你们想办法见一见雨儿,要她多少帮点忙,为父在朝中还有些人脉,能帮的也会帮一把,但麻烦的是苏焕之的女儿是皇上最宠的淑妃。”
时纤媛道“让宣雨去求淑妃不就行了,反正她最擅长装可怜求人了。”
时昼看她一脸天真的样子,道“幸好当初没让你进宫,就你这样,估计活不过一个月,淑妃的父母都死了,这种事能是哭一哭就能求得原谅的。”
“可人又不是父亲杀的。”时纤媛不服气。
“老爷,看来是有人不想我们宁安侯好过,会不会是老爷的政敌设计的?”时夫人虽然刻薄,但她不是没脑子,也清楚这件事的严重性。
“等到了京都就知道,现在也只能希望雨儿能在皇上面前说上话。”时昼叹了口气。
他清楚时宣雨的脾气,之前写的信时宣雨都没回过,这次的事……只希望她在家族存亡的关键时期帮一把。
时宣雨悠哉悠哉地看着父亲的来信,父亲这次写信的语气有了明显改变,以前是命令的口吻,现在是请她做事,还哭诉了一些族中的难处,说起他以前怎么愧对自己的,决定以后好好补偿她。
如果父亲以前就有这种觉悟,她也不会坐视不理,可惜一切都晚了。
“你在我需要关爱的时候不给我,我现在不需要了,也不稀罕。”时宣雨说着将信给烧了,和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