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抽屉查看是什么药材,再将写了名字的纸条贴在抽屉上,顺便把抽屉里偶尔有坏掉的药材摘了出来,两人分工配合,半天下来,竟然也将两面墙壁的药材给整理好了。
秦舒瑾又取了抹布,将看诊的桌子和长凳擦了一遍,从柜台后掏出自己的诊脉的小药枕,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拿丝布盖好,才环视周围。好像还是有点空荡。
顾延霍盘的这家铺子,虽然从外面看有些隐蔽,但是一进来却也别有洞天,敞亮的很。秦舒瑾割了小半的空间给容昭当住处,后面连带的小院子则设了土灶,为了二人中午能有口吃的。剩下的大半空间,虽然设了两面药墙和收银的柜台,可看上去还是有些空荡,秦舒瑾也不知道如何利用,便也先这样了。
二人疲惫的背靠背堆坐在长凳上,忙了一上午,实在不想动了。
“下午你要回新宅么?”
秦舒瑾摇摇头“不回去了,白姨说我不用管她,我就在药铺守着吧,万一那批药材到了,把它收拾出来,明早就能把店开起来了。”
容昭点了个头,秦舒瑾又道“说起白姨,我就想起来她把你阿娘的遗物给你时候的样子,好像还有些凝重。”
“是么?我怎么没看出来?”
“你瞎了。”秦舒瑾直言道,“对了,你知不知道你阿娘的盒子里装了什么啊?”
容昭嫌弃道“我又没打开过,怎么知道里面装了什么,我又没有透视眼。”
秦舒瑾嘁了一声,看着容昭站起来,又锲而不舍的追问道“那个盒子不是对你挺重要的么,那你为什么还要给白姨啊。”
容昭一笑,那双桃花眼紧紧锁住了秦舒瑾“放在我身边可能更危险吧,再说,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东西。”
至于是什么,秦舒瑾没敢问,便装着糊涂的样子,扯着容昭找了附近的小餐馆吃饭去了,容昭也假装秦舒瑾当真糊涂,和她一来二去的聊些有的没的,顺便喝了点小酒,听秦舒瑾又念叨了半顿饭的顾延霍,才忍不住的打道回府。
他承认,他目前为止还比不过顾延霍,但是他胜在年轻不是,给他个一两年,说不定他也能混个将军什么的,到时候,他再来光明正大的对秦舒瑾表白,八抬大轿的娶她,对她百般好,千般好,万般好,让她眼里以后只能有自己一个。
多年后,容昭终于实现了这个愿望,虽然只实现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