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海丰庄啊。怎么,走正规的查案流程,已经无用了么?”
容昭拿出气势,冷着一张脸道:“本宫同顾将军深夜查案也是无奈之举,但你们海丰庄草菅人命,证据确凿,你们的罪行早就板上钉钉了。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男子不大认同的回问道:“证据确凿?哪里有证据,如果是这些尸体,那他们不过是上山打猎砍树的时候遇见狼群了,于狼口中丧生不过是天灾而已,我海丰庄可不用担责任。”
顾予笙被气的想要说话反驳,但是张了张嘴,却只能又呕出一口血来。
顾延霍给小丫头顺了顺后背,回头问道:“这是撕破脸皮了?”
男子耸了耸肩,托着手做了个无所谓的姿势。
“你就不怕我们明日去告官?”容昭道,“你这个借口应付农妇到还行,应付杵作,怕是不能过关了。”
“报官?这里最大的官不就是顾将军和二殿下么?”男人笑了笑,眼神瞬间吵的凌厉起来,再次飞身欺近,“但是,今天,你们能不能走出海丰庄还是个未知数呢。”
顾予笙啐了一口嘴里的血水,摇摇晃晃摆了架势,还想再战。却被顾延霍长臂一览,护进了怀里。佩剑出鞘,剑锋舞出了好看的银花,将周身的气息封的死死的。唯恐有人伤害到怀里的女子。
但这个打法,明显使不出全力。
顾予笙有些不大乐意,吼道:“顾延霍,你这是几个意思?我又不是小孩子。”
男子似乎是发现了顾延霍的弱点,将目标瞬间改成了顾予笙。顾延霍见状眉头皱的紧紧的,赶忙化守为攻,连出了几招,将男子逼退。
只要他在,他就会护着她。
“听话。”
顾延霍难得温柔的给了顾予笙一个笑容。笑的小丫头瞬间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就连心里的小鹿都开始不受控制。待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容昭的怀里了。
顾予笙深吸一口气,恶狠狠的吼道:“顾延霍,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每次都要推开我。我这七年和白姨学武,不过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帮的上你们,你为什么还要...”
“笙儿。帮帮大哥,先带容昭离开。”
顾予笙突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只听顾延霍一边拆招,一边解释道:“你现在受伤了,很重。加入战局只会让我分心。所以带容昭离开好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况且,这不是游刃有余么?”
顾予笙愣了一下,最终无奈的转身搂过容昭的腰。
身后,顾延霍难得神情的道:“顾予笙,你是我的命。所以,保护好自己。”
“可真是感人啊。谁能想到堂堂护国大将军,竟对自己的妹妹产生了这种龌龊的思想。”男子嘲讽道。
“与你何干?”
“对了,听说顾将军并非忠勇侯大人亲生,而是顾府捡来的孩子。”男子一席话说的阴阳怪气,“就是不知道是从哪里捡来的。”
顾延霍直觉事情不对:“你不是海大富的人。”
一个庄头,再有钱财,也不可能窥得如此隐秘的事情。
男子无所谓的笑了笑,手中的掌风也没弱下去:“说是也可以,说不是也可以,我这个人,没这么多讲究,反正都是替人办事。您说是不是,霍,哦不,顾将军。”
一道凌厉的鞭子突然插入战局,鞭子卷起男子的腰便提了起来,随后毫不留情的扔了出去。
“反派死于话多。”
顾延霍看向来人,挑了挑眉:“你怎么来了。”
“先生怕小顾将军一个人带不动两个人,所以便把我派来了。将军,您没受伤吧?”
顾延霍摇摇头,不打算恋战:“先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