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案子,也该继续查了吧。”
海大富心头一惊,问道:“顾将军,这…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海丰庄现在可能有些乱,将军您此时查案恐怕查不到什么,不如…”
顾延霍居高临下的俯视他,海大富瞬间打了个激灵,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顾延霍没说话,海大富的额间的冷汗便止不住的滴了下来,但他只敢弯腰躬身,擦都不敢擦的等着男人的吩咐。
“能管理这么大个庄子,海庄头的算盘一定打的比常人都好。不然怎么能算清楚这么多账目。”顾延霍扬了扬手里的账簿,驴唇不对马嘴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闻言,海大富更是心头一悸,为什么有种这个男人已经窥破一切的感觉呢。他甚至觉得,顾予笙今日被带走的事情。顾延霍也已经早就预料到了。
其实海大富还是有点高估了顾延霍的。顾予笙被带走的事他事先也没能算到。但是顾予笙被带走的那一瞬间,顾延霍便想清楚了海大富的意图,不过就是为了拖他们一些时候。
想拖住他们,定是有事要避开他们的耳目。既然如此,那他就遂他的意,他反倒怕海大富没有行动,不然他怎么能抓住这人的小尾巴呢。
顾延霍不再等海大富的回答,率先道:“本将军只是略有些佩服海庄头的算账能力,这账本毫无问题,每一笔都是清晰明了的。”
海大富笑哈哈的道:“多谢将军夸奖。”
顾延霍合上账簿,将之交还给了海大富,体贴的道:“既然海丰庄如今出了这样的事,的确不太好再深究另外一起无关痛痒的案子了。况且这被带走的还是本将军的妹妹,本将军这心里多少有些担忧,只怕也会影响判断。”
海大富连忙道:“将军莫要过于忧心,或许只是个误会呢。我报官也并非认定顾五姑娘是凶犯,只是这事太大了,我哪敢私下处理,这佃户的家眷若是问起来,我也要给交代的。只能移交官府了。”
顾延霍点点头,依旧打官腔的道:“此事想罢也给海庄头带来了不便,查案的事便先耽搁几天吧。待此事有个结果了。本将军再来查。”
“多谢将军体恤。”
来时四个人,有的时候却只剩三个人了。其中一人还被另一人粗暴的禁锢住了。
出了海丰庄,容昭便忍不住的大骂:“顾延霍,你这个没心的狗东西,你怎么能让他们把阿笙带走!海大富本来就看我们不顺眼,此次又污蔑阿笙是凶犯,阿笙被他们带走能有什么好果子么!!你不是喜欢她么,你就是这么喜欢她的?上官云阳,你放开我。”
顾延霍只是用余光轻轻瞥了一眼容昭,随后停下脚步,冷声道:“云阳,放开他吧。”
上官云阳叹了口气,松了容昭手腕上的力道。只见容昭挣开禁锢后,连有些凌乱的衣衫都没有整理,便紧握着拳头,一拳揍了过去。
容昭这一拳力度极大,似乎是用了这辈子吃奶的力气。但是对于一个常年习武并且武艺卓绝的人来说,这样的拳头完全是小儿科,甚至就是给他喂招的。
但是顾延霍仍旧被容昭打的脑袋都偏过去了,嘴角瞬间红了大片,隐约还有点血迹。顾延霍拿手背揉了揉自己嘴角的伤口,不得不说,容昭这小子还蛮有爆发力的,这一拳打的可以说是毫不留情。
其实打人的容昭也没好到哪里去,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顾延霍嘴角疼,他打人的手还火辣辣的呢。
“为什么不躲。”
顾延霍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消气了么?”
“嗯。”
“回去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