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也会这般暴戾。
想起阿伊莎告诉他的零星资讯,估计现在的世界局势只是表面风平浪静,内里肯定波涛汹涌。
而他此时正是撞上枪口,说不定偷渡出海真会被湮灭在茫茫大海之中。
此时电话响起,是吴双打来催促罗彬尽快到规划局集合的。
罗彬叹了口气,只得丢下背包出了门。
在去规划局的路上,刀哥也打来了电话,说国安的人已经解救出他儿子了,目前人在京都。
罗彬借坡下驴,说既然这样,自己就没必要偷渡去米国了。
刀哥千恩万谢,言语中试探罗彬最近是不是缺钱了,才会想到偷渡救人的办法。
罗彬只是嗯嗯啊啊的应付过去,并没多少心力和刀哥通话。
等他到了规划局,白天和吴双已经身穿作战服,在剑齿虎车上等他了。
罗彬也懒得上楼穿戴装备,默不作声的钻进了副驾。
车子开出规划局,天色已经见黑,罗彬尝试着给罗丽打了几次电话,依然显示关机。
放下电话收到一条刀哥的短信,大意是说银行通用盾转账单日限额500万,如果要转账五千万需要走银行大额交易系统,得等13个工作日才能到账。
罗彬现在虽说没把心思放在钱上,但既然刀哥慷慨,他自然也是来者不拒。
宁市距离沪城两百多公里,一路高速行驶大致需要三个小时车程。
吴双把行动资料发给了罗彬。
资料中的视频显示,一个头戴面罩的男人,冲进一家珠宝店实施抢劫。
诡异的是,当他进入店内,画面里天塌地陷,柜面崩塌,人员尽皆匍匐在地,他旁若无人般的掠夺完财物,迅速出门登上接应的车子离开,整个过程只有短短的两分钟。
事后店员描述,当蒙面人进入店内,所有人都如同承受千斤重担一般,别说反抗就连头都抬不起来。
虽说店内监控尽数被毁,但还是在一台监控中查到了线索。
那是一只有烟疤和刺青的手背。
沪城警方锁定了犯罪嫌疑人以后,便把案件上报给了国安局。
罗彬滑动手机界面,看到了犯罪嫌疑人信息。
何军,男,30岁,隅省人,自幼随打工的父母入沪,18岁结婚,育有一子。
曾因吸毒拘留两次,强制戒毒后复吸,劳教两年。
罗彬又翻了几张何军的照片,照片中的男人面黄肌瘦,但每张照片他都面带微笑,最有辩识度的就是他略显歪斜的嘴角。
罗彬合上手机随口问道:“他这什么能力啊?”
“还不清楚。”身后的吴双答道。
之后没人说话,车厢内归于宁静,只有车外风噪声呼呼作响。
眯了一会,罗彬又拿起手机拨了几次电话,对方依旧没有开机。
等车子下了高速,已经是晚上九点,罗彬又试着拨了几次电话,看到手机仅剩的一丝电量,他才无奈的把手机插进了口袋。
资料显示何军租住的房子位于沪城北郊的许前村,和许省交界,紧临虹江出海口。
走绕城高速,又行驶了一个半小时,车子拐进煤电路,停在了许前村的村口。
吴双带着白天和驻守村口的便衣碰了面,罗彬则走进孤零零的便利店询问有没有手机充电器卖。
可惜小店既没有充电器也没有充电宝。
他无奈的走出小店,被远处的吴双冷冷扫了一眼。
他点了支烟,朝村子里面走去,村子很偏僻,晚上也没什么人进出。
村子也不大,坐北朝南,西边是一大片湿地,多是树木水泽,东边有几根高耸的烟囱,在夜色里依然能看到烟雾袅袅,按道路名字来看,应该是个煤电厂。
吴双问明情况,走到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