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烦,而是微笑着解释了两句“日前刚从京城回来,今日原本从何总兵府上出来,不想路过县衙,却听说有人在告我孙县令,本官可能旁听?”
“能,能!”之前曹大帅进衙门时,孙父母可是看到了广东官员都没人敢摆出来的蛮横做派,知道这位属于说翻脸就翻脸的沙场大将,他才不会去触霉头,赶紧忙不迭的点头答应。
“哈哈,那就多谢孙父母了。”曹大帅说完后,转身大摇大摆走上了公案,坐在了父母官那张官帽椅上,丝毫不理会孙父母满脸的尴尬。
坐在县令大位上之后,曹大帅拿起案上的状子,抖手将状纸扔了下去,然后微笑着问道“堂下何人状告本官啊?”
陈世爱心中暗暗叫苦,然而他此刻已经骑虎难下,总不能说那状子不是他递的?
于是陈世爱低头出列,咳嗽一声,习惯性地弯腰拱手行了个礼,就打算说点什么。
下一刻,随着曹大帅淡淡的一声“拿下”,陈世爱瞬间被两个膀大腰圆的亲卫按倒在地。
陈世爱震惊了“啊!?曹大人,你为何抓我?在下犯了什么罪过?”
“方才咆哮上官,抓不得你喽?”
不光是陈世爱,堂上堂下所有人这一刻都震精了咳嗽一声也算咆哮上官?
“我不服,此乃欲加之罪!”
“区区秀才,不但咆哮公堂,还目无上官,见我这伯爵居然不跪。”
曹大帅抽出县太爷的令签扔了下去“来人啊。”
“大帅!”
“扒掉此人方巾青袍,关进站笼示众。”
“得令!”
“再有。”曹大帅这时打了个响指“将此人安排在堂外的一干党羽统统拿下,统统关进站笼。顺便拿我的帖子去一趟广东学政衙门,扒了这伙人的秀才功名。”
“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