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自家地盘了。很快有穿着寻常服饰的行动队员过来牵马。而刘队,问清楚薛海元所在后,径直去了小书房。
小书房通常都是内部人用来密谈的地方。刘队来后,先是和门前的警卫打了招呼,然后敲门,进门。
小书房的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串檀香木佛珠的薛海元,正在和身旁一个刀条脸的中年男子小声布置着什么。
后者,是去年才穿越的北京站副站长李丰。
见刘队进门,薛海元停下了交谈,摆摆手:“刘旺来了,坐。”
刘旺,最早被逼从贼的杭州茶房小伙计。当年在穿贼胁迫下谋杀了杭州县衙书吏后,也没退路,就正式从了贼。
之后的激情岁月中,他绑过恶霸,害过缙绅,烧过吴三爷的私码头,制造过太湖匪帮的群体惨案,对穿越事业兢兢业业,最终,成长为了一员忠诚的帝国主义爪牙。
这之后,刘旺转战南北,最终被调派到了更重要的岗位上:北京站行动队长。
“站长,两个安南人已经控制住。我另外派人去抄手胡同摸排那个暗子了。”
“嗯,要抓紧。”
招呼气喘吁吁的刘旺坐下,薛海元想了想后问道:“这三个安南人,你明白谁最重要吧?”
刘旺快速回道:“我汇报完后就亲自提审正使阮洪。”
“呵呵。”
和一旁微笑不语的副站长对视一眼,薛海元摇摇头:“这个暗子咱们得知时间太短,我也没给你交待清楚。”
“阮洪二人,不过是崇祯竖在那里戳大帅面皮的工具人。属于癞蛤蟆爬脚,不咬人,膈应人。”
“其实阮洪威力最大的时候,早已过去了。你看现在朝中还有人搭理他吗?”
刘旺听到这里,就明白自己之前弄错了。舔舔嘴唇,他改了方案:“我回去就亲自主持抓捕那个暗子。”
“这个暗子很重要。”
薛海元再一次提到了重要二字:“这几年下来,京城里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大体上都摆在明处了。”
“但这个暗子却是送上门的一面照妖镜据说,此人时常出没于权贵府邸”
刘旺一拍大腿,明白过来了:“抓捕、提审。看暗子供出来的背后人物,和咱们掌握的有没有出入。”
薛海元伸出手指,隔空点了点对方:“对喽!~看看有没有二五仔被格出来,这才是最重要的。”
“想来是有的。”刘旺兴奋地搓了搓手:“站长,我做个行动计划,回头就要这帮人好看!”
“出什么计划,不出。知道是哪些人就行了。”
薛海元转动着佛珠,脸上浮现出了促狭的笑容,口中喃喃有词:“他年劫来时,三枷覆足,五火灼心轮转生死混染泥中,挣扎无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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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刘旺在领导那里汇报完,就手换了身不起眼的短袍,然后匆匆赶往抄手胡同。
抄手胡同就在宣武门外。此地有多条街巷交汇,并且有花市、骡马市和菜市在周边,交通便利,环境复杂。
远望见胡同口,按照培训时的标准布控模式在附近一扫眼,刘旺就看到了蹲在道边,正在向他做出暗示的外围队员。
下马,徐徐和队员擦肩而过,刘旺便知道了监控点的位置。随后他没有进抄手胡同,而是拐进了和胡同平行的一条窄街。
这条窄街叫净寺街,街中段有一家戏楼。
楼门前晃悠的队员见队长来了,急忙引着他上了二楼包房。
二楼西面,正对的,就是会贤客栈后院。
“怎么样,汇报情况。”
进门后,从组长王贵手中接过望远镜,刘旺一边搜索一边问道:“人查到没有?”
“查到了,是一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