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关在同福地下室,随时可以处置。”
“内奸的事,暂时放下。你现在就回去,亲自把那三个处理掉。”
“是。”
眼看着刘旺转身离去,薛海元却是低头掐了掐鼻梁,有点疲惫地说道:“总算又了了一件事。”
见薛海元心事重重的样子,知道内情的李丰,轻声问道:“还为鞑子的事犯愁呢?”
“是啊。”薛海元长叹一声:“特一特二两个点都没动静,我现在是如坐针毡。”
“要不。”李丰想了想,试探着问道:“我亲自带人去把特二端了,然后留个纸条,刺激他们一下子。”
“呵呵,老李啊老李,你还是穿越的太迟。”
薛海元被李丰的想法给逗乐了:“我知道你是战术高手。但咱们现在不是穿越了嘛,都是穿贵了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这种事,即便要做,也让手下人去干嘛。”
“再说了。”伸手拍拍李丰的肩膀,薛海元分析道:“这帮人不动,肯定是因为没有收到指令,你端了他们没意义的。”
“可这样被动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天津那边貌似很焦灼。”
“是啊。”薛海元再次低头捏起了鼻梁:“千日防贼,可不得焦灼嘛。”
俗话说得好:无巧不成书。
就在二位大佬为某件事头痛时,小书房外疾步走来了北京站的情报组长:“站长,特一有动作了。”
“嗯?”薛海元闻言,立马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今日一早,有关外来的几个皮货商,带着不多的一点货,进了特一。”
“哎呦喂。”
薛海元拍了拍额头,长出一口大气:“终于盼来了。”
李丰也同时放松了下来。摆摆手,他当即下令:“加派人手严密监视,有动作第一时间通知站长和我。”
“是。”
待情报组长走后,李丰搓了搓手:“你估计几天能来。”
“熟悉情况,开会,联系白手套.递帖子”薛海元这时完全放松下来了:“怎么着也得三天。”
一语成谶。
三日后,来自前宁前兵备道副使,现赋闲在家的六品官卢宽的拜帖,递进了忠勇伯府。
没让卢宽等待许久。很快,就有穿着三件套的年轻人,将卢宽和他的随从一起,带到了曹府一处僻静的偏厅。
在偏厅门前,卢宽二人得到了特殊待遇:几个穿着黑衣的特工,对他们进行了搜身。
与此同时,偏厅内,刘旺正在薛海元耳边小声地询问:“站长,这是鞑子,真不需要警卫了吗?”
薛海元闻言无奈的摆摆手:“这是在咱们地头谈判,你戏文看多了吧?”
“再说了。”薛海元摆摆手,示意刘旺赶紧出去:“有副站长在,谁敢找死动粗?”
就在刘旺从一扇隐蔽的门出去的同时,卢宽二人也被领进了这间同样摆着沙发茶几的房间里。
扫了一眼墙壁上挂着的大幅银镜,卢宽上前拱手做礼:“学生见过薛大人。”
“久仰久仰。”薛海元热情的与卢宽握过手:“坐,都坐。”
招呼大家坐定后,薛海元顺势介绍了身旁坐着的李丰:“这是李师爷。”
“哦,久仰。”
下一刻,薛海元盯着那位装束普通的中年随从问道:“不知这位是何来路啊?”
房中莫名沉默了一阵。
“薛大人大约也是看出来了。”静默了好一会后,那位随从这才缓缓起身,躬腰行礼,用流利的河北口音缓缓说道:“在下孟乔芳,乃是崇德皇帝特使。”
“呵呵呵,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孟参政啊!”
薛海元这时,终于把对面这人,和脑中的历史资料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