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一定有所图。我顺了你来的意思,却并不表示我也顺了你对我的任何企图。我从小在腥风血雨中长大,习惯了杀戮,你可要小心!”
一席话,惊得浮若之眉目微颤了一下……
不待那厮言语,洛不便坏坏笑着,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对这样不知来意的家伙,该恐吓就要恐吓,必要时,甚至该出手就要出手。
得意的她在寝宫里转悠了会,毕竟方才睡醒,一丝睡意也没有,于是她又将月魄的玉纱新衣取出,看了看,觉得新衣中的一些细节处理地不甚满意。
待到夜深时分,趁着侍卫打盹,洛不偷偷溜出雪雁宫,再次潜入紫鹃冷宫。
“昨日已经织了一件蜜糖色,今日为他织一件什么颜色好呢?”洛不满心欢喜地望着令人眼花缭乱的缤纷色彩,挑来挑去,最终选了一件浅碧色。
“碧绿是月魄枝叶的颜色,他应当喜欢。”这么想着,洛不又“噌噌”登上浅碧色的玉纱树,“昨日腰身似乎织得宽松了些,月魄的身材那么纤瘦,还是紧一些的好。”
这么想着,无意间的一抬头,望见那弯新月——
今夜的夜幕可真干净呀,一颗星星亦没有。独独一弯新月,却绽放着如钻石一般的璀璨光芒,灼灼生辉。
不知为何,洛不脑海中又飘过了那句诗——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
为什么每次到这冷宫,都会想起那句诗?
而一提到这句诗,空空如也的花盆、无翼而飞的植物、小厨娘、鲍肥子、老先生、地下寝宫、小骷髅头……便一个一个浮上心头,说不清为什么,她的心隐隐开始焦虑。
这其中似乎有什么被自己发现了,又忽略掉。
究竟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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