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际,脚步略微快上两分,大摇大摆的绕过陈三思。
陈三思还想跟上,侍夏却半步不让,抿唇笑道:“三皇子,妾身乃是陛下亲赐的太子昭训,今日太子有要事与君将军商议,还请三皇子不要打扰。”
“小小妾谁敢挡在本皇面前,给我滚开!”陈三思异常恼怒,刚想伸手把人推到一边去,却被陈一轩手疾眼快的拦住了。
只见陈一轩苦着脸,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殿下!此乃大晋国都,她又是太子的女人,碰了她,后果难料,还请殿下三思后行。”
陈三思满腹怨气,还想再无理取闹。
谁知身边的人早就摸透他的脾性,在他开口之前,一个手刀干净利落的劈晕了他。
已经走到军府大门口的戚长容听到身后动静回头看了一眼,却见陈一轩动作粗鲁的将陈三思扛在肩头。
“我家三皇子生来率性而为,若有冒犯之处,还请长容太子见谅,勿要与他计较。”
戚长容温温的笑着:“阁下哪里的话,三皇子本性不坏,何谈冒犯一说。”
听到他如此一说,陈一轩松了口气,终于放下心来。
他现在可不奢求自家三皇子能与长容太子搞好关系,只要不将人得罪的太狠,他就阿弥陀佛了。
在众人的围观之下,又怕晕过去的陈三思真出什么好歹,陈一轩简单的道别后,连忙将人扛走离开。
直到他走后,一直倚在门边的君琛疑惑的道:“你今日承认身份倒是承认的干脆。”
戚长容耸了耸肩肩,故作无奈的道:“谁让我道行不够,被人抓了个正着,还有抵赖的余地吗?”
身后车轱辘的声音缓缓响起,在君管家的带领下,车夫驾着马车到了暂时休息的地方。
在君琛万分鄙夷的眼神下,戚长容如实道:“再过几日陈三皇子就要启程回陈国了,他是否知晓孤的身份已然不重要。”
若无必要,他们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有任何交集。
所以也就没有故意隐瞒身份的必要。
见她终于说了实话,君琛站直身子,懒洋洋的伸手将人请了进去,认真道:“太子殿下此次高调前来,所谓何事?”
“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
那就是有事了。
君琛了然,跟在旁边默不作声。
戚长容一边走,一边缓缓道来:“事关东南之地,想必君将军早已得到消息,知晓东南之地的暴乱事件。”
确实,东南之地的暴乱来的又快又突然,朝中少有人不知晓。
他在临城驻守多年,再加上临城靠近东南之地,消息来源更是快捷,或许在密报未曾传入金銮殿时,他就已经得知了消息。
君琛是聪明人,听她这样一说,立刻明白了些什么:“陛下是想派殿下您去平复东南之地的叛乱?”
所谓平复叛乱,无谓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武力镇压,是是收买人心。
以戚长容的为人,他实在想不出她会选择以何种方法平复叛乱。
戚长容点头,然后又摇头:“父皇确实有意让孤前去东南之地。不过除了孤以外,将军也要随行,再过不久就有内侍前来军府宣旨了。”
君琛眨了眨眼,蓦地停下脚步:“是殿下促成的?”
“不,是朝臣促成的。”
得到她的回答,君琛重新恢复了淡定,慢悠悠的朝前方走去:“殿下就不怕我一去不复返?”
上京情势复杂,人心多变。
有蒋伯文那种级别的老狐狸驻守,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跌入人家精心设置的陷阱之中,哪里比得上临城来的自由?
在临城,他就是说一不二的土霸王,没有任何人敢反抗他。
若说起来,他真怀念在临城的自由日子。
戚长容毫不担心,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