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帝王。”
晋安皇再问:“此时的太子,与此时的蒋太师,他们二人若是交手,没有朕的干预,你认为谁输谁赢?”
这个问题有点不太好回答。
元夷苦笑:“陛下,您是在为难老奴。”
晋安皇摆了摆手:“无碍,你只管说便是,朕恕你无罪。”
元夷沉默不语,无论如何也不愿多说。
因为他心里明白,太子的身份虽比蒋伯文尊贵,可论政事,却不一定能斗得过他。
以蒋伯文的手段,如果不是陛下暗中压制,或许现在一切皆以不受控制。见他委实不愿意开口,晋安皇也不多加为难,微微粗糙的指腹摩擦着玉玺上的龙纹,他道:“蒋伯文是忠臣,能力非凡,近日又平复了淮水,在百姓心中,他是大功臣。”
“东宫隐隐被压了一头,太子如果想坐稳东宫,坐稳在百姓心中的地位,除了展现能力以外,再无其他选择。”
“想要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力,就得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情。”
蒋伯文越出色,只会把东宫承托的越平凡。
唯有想办法让东宫的风头盖过蒋伯文,才能坐稳在百姓心中,东宫独一无二的地位。
听晋安皇这样一说,元夷转瞬恍然大悟,原来陛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太子着想。
如此看来,在陛下心中,再没有什么比太子更重要的了,可恨那些不通事实的家伙,抛开东宫不管,反而巴结朝中太师。
若是让他们知晓陛下的真正意图,或许会大跌眼镜也说不定。
然而元夷明白,此话却是一个字也不能外传的。
晋安皇不再言语,将手中玉玺放回原处。
身为帝王,最重的就是平衡朝堂,平衡臣心。
而帝王的私心,注定不能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