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会居于此地。
戚长容意味深长的问了一句:“余老真的不愿意帮我?”
余老烦躁的抓了抓头,因美食而升起的愉悦感急速褪去:“你先说说看是什么事。”
至于听了后帮不帮,就是他自己的选择了。
闻言,戚长容不甚在意的笑了笑。
说之前,帮与不帮还能商讨,说了后,有些事就不是他能决定了的。
“我想让余老所做之事乃大义之举。”戚长容垂眸,从袖中拿出早已备好的卷宗,呈于余老眼前。
本漫不经心的余老,在瞧清卷宗上的内容后,神情渐渐变得凝重,不错眼的盯着上面。
待看完后,他挪开眼睛,定定地瞧着戚长容的面容:“你确定上面所述之事不是你伪造的?”
戚长容嘴角含笑,淡淡的反问:“是与不是,余老心底孔早已有了定论,不是吗?”
简单的一张纸并不能说明什么,让余老如此胆战心惊的,是上面记载的一桩旧事。
一桩大晋不能向外传的隐秘。
“余老以为当初我为何会冒着被追杀的危险救你性命?”
“因为你与君家是旧相识,虽不知你认识的到底是君家哪一位,可君家人既然愿意将象征家族的族徽赠与你,便可说明你与他们关系不浅。”
说话的时候,戚长容嘴角擒着浅浅笑意,眼中波光流转,让人不敢小觑。
听了她的话后,余老下意识摸向腰间陈旧的锦囊,等触及到锦囊里一块硬硬的圆形状物后,他动作一顿。
再抬头时,看见的就是戚长容了然的目光。
见此,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余老眯了眯眼,阴沉沉的道:“臭小子,你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