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吗?”
戚长容不置可否:“想要得到,势必要先付出,君将军会理解我的。”
“那时他若因你的计划万劫不复该怎么办?”
戚长容摇头:“不会。”
“为何?”
“因为……”戚长容望着不知名的远方,眼中凉意泛滥:“此时的我,是无所不能的长容太子。”
“……”
余老嘴角一抽,这话没法接,他并不想昧着良心夸她。
“您到底去不去?”
余老抚了抚额头,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去,怎能不去?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若不去,你会轻易放过我吗?”
打,她打不过,但她有一张能说到海枯石烂的嘴。
而他生平,最讨厌被人唠叨。
况且,就依照曾经他和君家那位的交情,如今看君家只剩下一个传宗接代的小崽子,再怎么样,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君琛陷入死局。
保住君琛,也算是对死去的老友有个交代。
……
半个时辰过去了,等在猎场的侍夏踮起脚尖张望马厩的方向,耐心早已耗尽。
就在她打算违背命令前去一探究竟时,戚长容略显狼狈的身影映入眼帘。
见到一向矜贵的太子殿下变成这般,侍夏心下一惊,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姬方更是被吓得腿一软,差点直接扑倒在地。
侍夏冲了过去,追问道:“殿下,您这是怎么了?难道是……”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戚长容摆了摆手,淡淡笑道:“只不过是马厩里有一匹野性难寻的野马,孤一不小心便被伤到了罢了。”
“哪里来的野马如此没规矩?!”侍夏磨了磨牙,气的不轻:“我这就去一针将它扎死!”
说罢,她当真要持针前去。
见状,戚长容连忙将人拦住,哭笑不得的道:“小事一桩,不必在意。”
姬方颤颤悠悠的走上前来,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您确定没事儿?”
戚长容肯定点头,安抚他们:“确定若是有事儿,此时孤也就无法站在此处了。”
听她这样一说,侍夏与姬方才勉强放心。
秋日正好,清风拂面,沿湖湖浮着淡淡雾气,数艘舟船缓缓向湖上凉亭靠拢,舟楫在水面划出条条波纹,旖旎水光慢慢向四处逸散。
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九座凉亭相隔甚远,戚自若与赵月秋先众人一步迈入最大的凉亭内,等其余人姗姗来迟时,她们早已说说笑笑了许久。
看见意料之外的人,刚踏入凉亭的蒲家大小姐浦心敏嘴一撇,明媚的心情瞬间拢上一层乌云:“呦,这不是赵姐姐吗,今日怎么有空来这儿了?”
“我记得咱们的诗会,并没有派人给赵姐姐送帖子呢。”
此话一出,亭中陷入莫名寂静。
闻言,众人低低一笑,却又高高挂起绝不参与,嘲讽意味十足。
蒲心敏捂嘴一笑,难掩眉宇间的挑衅之意。
她很早之前就看不惯赵月秋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明明都是官家女,家中之父都在朝任重要官职,论家世相貌文品,她自问不差于任何人。
但是在上京这块地方,她总是被赵月秋压在底下,莫名的矮了一截。
所有人在提起她时,都会附带夸赞赵月秋一番,再用一种非常可惜的眼神盯着她。
她知道那些人是在叹息她没有得到上京第一才女的名号。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渐渐的,她越发不待见赵月秋,甚至视其为眼中钉肉中刺。
此次赵月秋因不知检点而名声大损,她怎能不笑?
是以,这次举办诗会,作为主办方,蒲心敏从未想过要给赵家递帖子,他就是要借着这次机会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