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沉重感。
待到她将手放下,才反应过来穴道已解。
而屋内只有她一人,并且还是穿着那身辣眼睛的太监服。
将军府没有几人知道东宫太子深夜来访,戚长容也不想平白暴露,便安安分分的在卧房中转了几圈。
君琛难得用心了一次,将洗漱用具全都重新准备了一份,平稳的置在耳房。
约莫半个时辰后,当太阳挂上了正空,君琛才终于下朝回来。
一进屋,他便道:“今日太子殿下称病缺席。”
戚长容从内间走出,笑道:“那是自然,毕竟就算孤本事再大,也无法凭空再变出一个戚长容。”
君琛避开戚长容的视线,略有些头痛的问道:“殿下打算什么时候回宫?”
戚长容想了想,给出了模棱两可的回答:“玩儿够了自然就回去了。”
“臣府中很是无趣,恐怕殿下无法赏玩。”
“那多简单,府中不好玩儿,那就出去玩儿。”
玩儿?
从东宫太子嘴里吐出这个字,确实令人难以思议。
一盏茶后,戚长容换上合身的衣衫,化名为君居安与君琛一同从君府后门而出。
两人皆未带随从,轻装出行。
唯有君琛记得带了只钱袋子,跟随戚长容的脚步来到闹市。
刺耳嘈杂的喧闹迎面而来,比之军营有过之而无不及,传言最喜宁静的东宫太子面不改色的往前走去,颇有兴趣的在各个摊上转悠起来。
君琛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眼看她朝小摊伸出了爪子,又怕她被当成拿东西不给银两的恶人,连忙捏着钱袋子跟了上去。
最后,两人竟然拿了满手的东西。
不,其实是戚长容一手糖葫芦,一手桂花糕,而君琛却提着好几个盒子,里面装的是各种各样的小食。
最惹人注目,是君琛还扛着一柄插满了糖葫芦的木桩。
路过众人皆对他们投以惊诧的眼神。
君琛的脸越来越黑,耳边的喧闹声却没有减少的意思,反而还夹杂着孩童奔跑嬉笑的声音。
“你逛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