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君门拥护者卷土重来,势必,不得真相不罢休。
与叶泉受罚的消息一同传出去的。还有无数临摹而成的‘陈罪书’,落款是蒲亭,其中仔细交代了十年前君门因主帅判断失误而葬送十万大军的缘由。
其实,君门主帅未曾失误,是成王小人之心故意拖延,以至城破人亡。
其实,君门背负了十年的不白之冤。
‘陈罪书’流传于上京的每一个角落,当蒋伯文得到消息时,事态已无法控制,无数百姓自觉怒而发声,手举‘君门冤枉’的木牌,结伴在街道游行。
抓了这边,那边又出现了,好似无穷无尽。
蒋伯文气的将桌上的茶具一扫而下,阴郁的沉声而道:“这是怎么回事,蒲亭那斯竟然还留了这样一手!”
巴托满眼忧虑:“大人,如今该怎么办?”
“压,一定要将此事压下去,如若不然……”蒋伯文艰难的闭了闭眼,手背青筋冒起,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无数思想在蒋伯文脑海中叫嚣,他很清楚,压不住了,真的压不住了,总不能将所有的知情人全部杀了。
倘若真要那样,上京就连三岁稚童也该死。
他不说,巴托也能知道事态的严重性。
然而流言爆发的太突然,眼看事情就要压不住……
于是,蒋伯文换了个说法:“压不住,就将事情往后拖,拖到圣裁之时。”
……
很快,上京又突然出现了另一批与呐喊着君门冤枉完全相反的群众,他们竭尽全力宣扬所谓的‘陈罪书’是假,一切都只为了挑起朝堂矛盾争端,不足为信。
但真相就是真相,明珠就是明珠,哪怕蒙了尘,也终有一日会有人亲手将尘拂去,露出它原本面貌。
那些不同的声音很快被如潮水般的信仰覆盖。
那一件过去了十年的事情,终于再一次爆发开来。
大街小巷,随处可听见百姓的议论怀念,有些上了年纪的,仍旧记得十年前君门的盛况。
而今,君门以生命筑集而成的信众无数,足以令朝野震惊,嫉妒。
关于此事,君家几乎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那时,君琛正在练武场指导君家众人,而周世仁则在一旁心情不错的烹茶读阅。
听到消息后,君琛立即放下长枪,抬步往外走去,满脸阴沉煞气,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见他状态不对,一直悠然烹茶的周世仁几步跨过去挡在他身前:“将军,还未到你动的时候,东宫还没有传消息出来,不可妄动。”
君琛抿着唇,眼中似有一团黑气聚集:“十年了,我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周世仁心下一颤,知晓他是想趁势而上,逼得晋安皇不得不重审当年之事。
就算他也想早日查得真相,可眼下,他却必须要将人拦下来,至少绝不能坏了戚长容的计划。
虽不明白那位心思深沉的东宫太子在想什么,可他知道,倘若真让君琛大大咧咧的闯入皇宫,恐怕等着君家的不会是好事。
以晋安皇的手段,如果只是民间传言,必定有办法将这件事情压下来。
“将军,请听我一言,你要相信太子殿下,她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随着此话一出,君琛微微一怔,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远远的朝他盈盈笑着,仿佛在说:
将军,信孤。
见他似有犹豫,周世仁再道:“将军,咱们不能坏了太子殿下的计划,你放心,如果真需要让你出面,太子殿下绝不会瞒着。”
君琛闭上眼,隐藏了眼底翻滚的情绪,沙哑的声音问道:“我还需要等多久?”
等多久?
除了算计一切的戚长容知道,谁又能明白?
他又不是戚长容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