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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掌柜震惊不已。
要知道,眼前的少主子虽是女子,可她能以女儿身掌管钱家本族的部分生意,就足以令人心生敬仰。
这样的人,不止足够聪明,手段也足够狠辣,否则也坐不稳少主子的位置。
而现在,这样的一个奇女子,竟用眷恋至极的眼神盯着一个男子。
要说其中没有猫腻,他半点也不信。
片刻后,戚长容也看见了站在门口的人,顿时,她一双眉头拧得死紧,抬脚迈步走过去:“你怎么来了?”
赵月秋手足无措的站着,天知道她心里有多激动。
时隔数月,她终于再度看见心心念念许久的人平平安安的站在眼前。
赵月秋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人,眼眶微热,拢在宽大长袖的手也紧紧扣着手心,唯有泛开的疼痛令她更加清醒。
此处是燕国,不是叙旧之地。
好一会儿后,收拾好复杂情绪的赵月秋尽量从容的道:“听说此处有人闹事,怕掌柜处理不好,我便来瞧瞧。”
戚长容还是皱眉,不太赞同她一介女子千里奔波。
然赵月秋却很快将目光从戚长容身上移开,落到了别人身上。
望着东倒西歪躺在地上的男子,赵月秋很快作出决定:“派几个人将几位公子背上去放在客房中好生伺候,再命人去他们府上传消息,让府中派人来接。”
现在这般情况,定然不能让他们直接回府。
否则回府的途中或回府之后若出了个意外,钱氏担不起责任。
最好的处理方式,便是先将人留下来,然后立即去请大夫来瞧,确认无大碍后再放人离开。
如此一来,钱氏酒楼仁至义尽,也不怕谁来找麻烦。
掌柜的连忙应声。
躺在地上的醉鬼一个接一个的被抬了出去。
很快轮到陆岳,就在酒倌打算将人抬走时,之前躺在地上没动静的陆岳忽然动了动手指,而后准确的抓住了离他最近的一个人的脚腕。
“别……别通知我家里人……我爹……会把我腿打断的。”断断续续的一句话,陆岳说的异常艰难。
他半闭着眼,根本不知自己抓住了谁,只觉恍惚间闻到一股淡淡的香风。
而后,他根本来不及再说第二遍,头一歪,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少主子……”掌柜为难的看向陆岳紧抓着赵月秋脚腕的大手,有些摸不准该如何做。
“无碍。”赵月秋顿了顿,忽然蹲下身,轻而易举的掰开了陆岳的手指,淡道:“这位公子的家里人,暂时不用派人去知会,一切等他醒了再说。”
吩咐完后,赵月秋行至戚长容面前,面颊微红,微垂着眼眸问道:“殿下有话想问我?”
见状,戚长容揉了揉眉心:“此处不是说话的地儿,换个地方。”
“三楼视野不错,殿下不如移驾先行?”
“带路吧。”
听闻此话,赵月秋笑着应了声,将剩下的烂摊子交给掌柜的收拾,自觉的走在最前方引路。
……
相比一二楼的热闹,三楼颇有些冷清。
抬眼看去,几乎只有两三个厢房中有客人。
戚长容寻了个合适位置坐下。
她坐在通风口处,任由阵阵微风吹散身上的酒气。
半响后,他颇有些疲惫的开口问道:“赵姑娘,说吧,你怎么会在燕国?”
听到这话,赵月秋沉吟一会儿,将早已准备好的借口拿出来,道:“钱家有桩生意在成安受阻,老爷子不太放心,遂命我亲自前来盯着。”
偌大的成安,钱家的生意不知凡几。
赵月秋作为钱老爷子的关门弟子,更是极少在外抛头露面。
除了必要应酬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