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可相比她的心痛,更令人在意的,是陆岳的固执。
一种知错而不改的固执,是为顽固。
她站在回廊上,秀气的眉头轻轻蹙着:“岳儿,今日之事,你确实不该。”
听到这话,陆岳毫无反应,仍是笔直的跪在青石板上,紧抿着唇角一言不发。
见状,国公夫人早有预料,便继续道:“娘很早之前便告诉过你,勿在人后论是非,勿交长舌之友,你可明白娘的意思?”
还是没有动静。
像个木头人似的。
国公夫人心底微微一叹,闭了闭眸子道,做了最后的通知:“日后,不要在与你那些朋友来往了,于你无益。”
“娘!”听到这话,陆岳蓦然抬头,不可置信道:“那些都是儿的兄弟,怎能从此不再来往?”
国公夫人斥道:“你父亲只有三个儿子,除了你大哥二哥外,你哪儿来的兄弟?”
“何况,你把人家当兄弟,人家把你当兄弟了吗?人家当你是傻子,把你耍得团团转,你却不自知!”
陆岳还待再申辩:“娘……”
“别叫我。”国公夫人冷脸道:“我记得,你的那群狐朋狗友中有一名唤马泽旻的,你知不知他是谁?”
“马泽旻就是马泽旻,还能是谁?”
国公夫人指着陆岳的鼻子,怒其不争道:“他是大皇子的人,整个家族都为大皇子卖命!你说说,他一个涉及党争之人,接近你是为何缘由?”
“还不是因为你父亲,想借你与你父亲攀上关系,从而拉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