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燕穆善能坚持自己的猜测,硬是要把这顶脏冒往戚长容头上扣,不管结果如何,他都还能从心底赞叹一声‘初生牛犊不怕虎’。
可偏偏……
燕皇神情越发晦暗,令人琢磨不透。
另一边,戚长容有些好奇的望着燕穆善,平淡道:“不知孤与皇子之间到底有何怨何仇,竟能让皇子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想陷害于孤。”
“倘若皇子心存疑虑,大可将其与有关人员全部拘于此处,一个一个的审问,追查这三人的身份,哪怕麻烦些,也好过屈打成招。”
闻言,燕穆善跪在地上,指甲死死地陷入掌心血肉,疼痛终于使他完全清醒。
此时的情况,很不利。
偏偏戚长容还不想放过他,慢悠悠的继续道:“若按照时辰推论,孤虽没有作案时间,可五皇子的作案时间,完全充足啊……”
听到这话,燕穆善憋了又憋,到底没憋住:“你胡扯!小六子是我的好兄弟,我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兄弟下手?”
“谁知道呢。”戚长容轻飘飘的道:“偌大的成安,秘密可不少。”
就在燕穆善想继续争辩时,站在一旁沉默许久的燕政忽而开口,却是直接向燕皇说道:“父皇,此事牵扯甚大,不如先将相关人员全部收押,待底下人将事查清,再行计较?”
燕皇眯了眯眼:“大皇子说的有理。”
戚长容声音淡淡:“有理是有理,可按照大皇子的说法,难道孤也要从座上宾变为阶下囚?”